的說道:“這是哪?”
“我怎麼知道!”我急得都快跳腳了,這廝還一臉淡淡的。
他又皺了皺眉,一場灑脫的看著我,白了我一眼:“見到你都沒有什麼好事,白長了這麼一張臉。”
“……”
“去去去~礙眼,你去把那些小毛賊給朕叫來。”
“朕??”
“恩,朕其實是皇帝。”他臉部紅心不跳的說道。
!!!
“傻看著什麼,快去把他們叫來,朕亮明身份再赦免他們無罪讓他們先把咱們放了。有什麼事等以後再算賬……”黃毛的琥珀色的眸子水靈靈的瞪著我,難掩的不耐煩說著。
“皇上?!”
他,似是料定了我顫抖的反映,朝我 翻了翻眼。
“不會是打傻了吧。”
“什麼?!”他雙眼瞪得渾圓。
“別以為我們穿來的人,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皇上有你這樣的嗎,在江府裡一住就是小半個多月,我可沒聽過皇帝可以這麼放長假的。小子……”我語重心長的拍了拍他肩膀:“姐姐我雖然看著不比你大多少,可骨子裡那也是錚錚一個年到中年的人物,勸你一句想下次再想充,就充皇親國戚得了,你要是皇帝,我就是皇帝他媽媽。”
“媽媽?”
我白眼,不屑解釋。
“你,你!”他指著我的手,抖啊抖。
“……”
“你……先,把……他們叫來。”他一臉憋屈,強壓著火氣聲音還是微微抖動。
“叫誰,人早走了。現在這小黑屋裡的人就我們倆。”
他有些吃驚的望著我。
“真的,都落鎖了。”我也有些喪氣。
他瞪著渾圓的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我,又看了看腳上的鐵鏈。窗外一陣安靜,淡定的表情也開始一點點的瓦解。
“那……咱們怎麼辦?”他剛才的淡定一掃不見,轉眼就蔫了,扯著我的袖子的一角,咧著嘴。
“還能怎麼辦,砸!”
……
於是,我們倆就坐在地上,拿著自己鐵鏈子狂砸那栓子。
噹噹噹~
叮叮噹噹~~
……
不知不覺天都黑了,也不知道那栓子是什麼材料作的,只在出來了一道裂縫。我還好點,那黃毛的手早就破了皮。
額上全是汗,臉上也早沒了之前的乾淨模樣,灰頭土臉的跟只花貓差不多。相比這小子從小嬌生慣養,也沒受過什麼罪,看他可憐巴巴的樣子,我一時同情心氾濫,拿肘子拱了拱他,:“你先歇會,睡吧。咱們輪流,一會我叫你。”
他這才乖乖的放下自己的鐐銬,看了看自己的手,眼睛發紅看樣子是有點想哭。鼻子抽了抽老半天,這才忍住。
丟給我以個深沉的背也不和我說話,睡了。
我也放下腳下的鏈子,躺下,拿腳很踹。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不知不覺的我也睡著了。
一陣陣冷風吹來,我不禁打了個寒顫,凍醒了。看著半關著的窗子上透了一地的月光。剛才不覺得現在才覺得肩膀痠疼的難受,幾乎抬不起來。
扭身,看著依舊縮成一團,丟個背影給我的黃毛。
又很踹起鐵栓來。
……
猛然,忽然覺得那鐵栓送了些。頓時大喜,之前砸出來的裂紋,又是一陣很踹,不知過了多久,只聽見那鐵栓斷開的聲音。
我一陣狂喜。
“喂,喂黃毛……開了,開了……”我高興地搖了搖黃毛。
他卻沒什麼反映。
掏出懷裡的火摺子,只是額上滲著一層薄薄的汗,嘴唇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