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準備睡一覺,網咖的躺椅足夠大,顧晨一覺睡到第二天六點,被黑鬼喊了醒來,六點半要上早讀,三人顧不上吃早飯,回到寢室,洗漱完畢,顧晨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向著教學樓三樓高三14班走了過去,老貓,黑鬼和顧晨不是一個班級,老貓和黑鬼都在4樓的高三7班,
顧晨回到教室,坐在後排角落,趴在桌子上,準備睡一覺,沒等睡著,班長陳明月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夫子有請,”顧晨嘀咕了一聲:“操”,站起來走向班主任的辦公室,高三十四班的班主任是個老學究,記得第一天教他們的時候,他告訴全班同學,不許叫他老師,要叫夫子,以至於後來同學們有時候忘記,叫他老師,他都裝作沒聽見。
“報告”顧晨站在辦公室門口喊道。
“進”辦公室響起了老夫子特有的聲音。
“夫子,你找我?”顧晨站在班主任的旁邊說。
班主任是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子,穿著與先下社會格格不入的中山裝,帶著老花鏡,手裡夾著自制的捲菸,正看著路遙注的《平凡的世界》。頭也沒抬得問:“昨晚為什麼沒上晚自習,沒回寢室”。
“感冒,在醫院吊點滴,回寢室的時候發現門鎖了,進不去就在朋友家借宿一晚”顧晨說道
夫子頭也沒抬,也沒再開口,顧晨心裡其實挺喜歡這位喜歡別人稱他夫子的老師,夫子其實已經到了退休的年齡,自己在家呆不住,來學校義務支教,。
在老夫子點起第三隻煙的時候,才抬起頭看了一眼顧晨,說:“回去上課吧”。
顧晨轉身離開辦公室,揉著站的發麻的雙腿,回到教室坐在座位上。
前面皇甫瑤轉頭遞給他一個紙條,顧晨看著皇甫瑤那修長的手,不由的嘴裡唸叨,娥娥紅粉裝,芊芊出素手。
皇甫瑤聽到了顧晨的話,放下了紙條,轉過了身,不禁的羞紅了臉。
看著皇甫瑤轉了過去,顧晨老臉一紅,暗罵自己,這下丟人丟大了。
皇甫瑤給自己的紙條寫得什麼呢,當開啟紙條上面赫然寫到:請我吃大餐,不然我告訴夫子你昨晚翹課出去打架鬥毆,夜不歸宿………陳明月。
抬頭看向陳明月,陳明月恰好轉過頭對顧晨一陣奸笑。
顧晨對著陳明月比劃著中指。
“成交”顧晨回了陳明月的紙條,心裡納悶陳明月怎麼知道自己翹課去打架喝酒的。
陳明月沒有在給顧晨傳紙條。
隨便找了張紙練起了字,顧晨的字還寫得沒的說,筆走劍鋒,一個字只用一筆就勾畫出來,夫子也曾誇他,筆如矯若驚龍,字如鐵畫銀鉤。為此夫子曾贈他一幅字,內容寫得:“記得少年騎竹馬,轉頭便是白頭翁”以告誡他,是夫子親手寫得,寫得一手好字。
就在顧晨亂塗亂畫中,中午放學的鈴聲響了,老師宣佈下課以後,顧晨回到宿舍拿起飯盒就衝向食堂,昨晚吃的都吐了,現在餓意襲來,肚子響個不停,顧晨打上飯找個角落狼吞虎嚥起來,剛吃到一半,就聽到有人在食堂門口喊著顧晨,顧晨抬頭看到黑鬼焦急的喊著他,顧晨心裡沉了下來,難道紅毛找上門來了,顧不上收拾飯盒,顧晨就跑到黑鬼那,果然,黑鬼上氣不接下氣斷斷續續的說了起來。
中午他和老貓剛出校門,就被紅毛和一群人截住,老貓被他們帶走了,讓黑鬼回來給顧晨報信,約顧晨到學校附近的森林公園裡來,顧晨二話不說馬上帶著黑鬼衝向森林公園。
在森林公園一個僻靜的角落看到紅毛他們,紅毛一群人看去大概有二十多個,等顧晨看到老貓的時候,頓時看得目眥欲裂,渾身氣得抖了起來,老貓被昨天網咖的那個平頭青年坐在身上,紅毛一隻腳踩在老貓頭上,老貓一動不動趴在地上,臉上鼻青臉腫,鮮血順著頭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