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都不會有人發現,他燒壞了怎麼辦?傷口感染了怎麼辦?又或者更壞些,他暈倒的時候恰好在樓梯或圍欄邊,直接從樓上摔下去怎麼辦?
她越想越怕,怕得渾身發冷。
這份恐懼,不比當年失去父母和應月哥那晚弱,甚至因為如今她只剩下了眼前的這個人而更為強烈。
她哆嗦個不停。
在旁人眼裡她是腰纏萬貫的成功人士,是無數人遙不可及的人生贏家,但只有這一刻、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其實什麼都沒有。
她只有他。
只有薄應雪……
如果連他也失去……
她不敢繼續想下去,後怕地抓住了他的手,想要用力握緊,又怕弄到他傷口,於是隻能剋制地攥著他指尖,臉色竟是比他還要蒼白。
直等凌晨,床上的人終於醒來。
看到腕上重新包紮的紗布和那隻緊攥著他的手後,薄應雪知道,事情沒能瞞住。
他閉了閉眼,在腦中思考著要怎麼搪塞過去。
這時,耳邊響起女人的一聲問:「醒了?」
濃重鼻音,委委屈屈。
他重新掀起眼簾,偏頭對上風倖幸哭紅的眼睛。
眼波微漾,心裡也起了波瀾。
「我沒事。」他下意識地安慰。
風倖幸憋了一晚上的情緒卻因為這三個字應聲爆發——
「你沒事?!你剛才也這麼跟我說!結果呢?」她睜大了眼睛,睫毛上沾著的淚珠顫個不停,「薄應雪我再也不要信你了!你就是個大騙子!」
明明在發火,可說完那句狠話,立刻就像戳破的水皮球,沒出息地哭出來。
「你好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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