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木根說的結帳,可不是他給掌櫃的錢,而是那些富戶給掌櫃的錢,然後掌櫃的再把錢給他,算是一種變相的折現了。木根說這叫雙贏。雙贏這個詞還是楊澤教他的呢!
掌櫃的出去,把鄭才引了進來,鄭才告別了郝威峰後,趕緊上街打聽木根是誰。平常喜歡去哪兒。好打聽得很。行人一指,就把他給指到這兒來了!
鄭才滿臉堆笑,進了雅座。見屋裡只有一人,那就肯定是木根了,他先是行了一禮,道:“小人鄭才,見過木校尉!”他以為木根的本名就是木根呢,姓木,雖然沒有當上正式校尉呢,但提前稱呼一下,估計木根也不會拒絕。
木根坐著不動,搖頭道:“我不姓木,也還不是校尉,你不可如此稱呼,還是叫我三爺吧!”提到三爺兩個字,他臉上放光,終於有人管自己叫爺了,下次問問板子姑娘有沒有空,讓她也來見識一下自己的威風。
鄭才一愣:“那個……閣下不是木校尉?”他以為認錯人了呢。
木根哼了聲,道:“我是木根,但那是我師父叫的,你叫不得。”
“啊啊,小人失禮了!”鄭才連忙道歉,有點兒尷尬,是不是得罪了人,要求人辦事,先叫錯了名,這可大大失禮之事,不會就此作罷,沒法再說事兒了吧!
就象是為他解圍一樣,掌櫃的非常及時地出現了,道:“三爺,酒席小的給你準備好了,還是掛帳?”
木根嗯了聲,道:“還是掛帳上吧,等本校尉發了俸祿,一併還你!”
鄭才心想:“你不是說自己不是校尉麼,怎麼又自稱是本校尉了!”他可是很懂事的,忙道:“彆著呀,幹嘛掛帳,這頓我請了!”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皮袋子,扔給掌櫃的,大聲道:“挑最好的上!”
掌櫃的笑道:“成,這就上!”轉身便走了。
木根臉上這才露出笑容,學著楊澤的樣子,努力做出很隨意的樣子,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道:“鄭兄客氣了,請坐,你找本校尉,可是有什麼事嗎?”
鄭長連忙謙遜地道:“可不敢當三爺一聲鄭兄,折殺小人了。小人找三爺確是有事!”他坐到了木根的下手,取出那塊郝威峰給他的石頭,放到桌上,道:“小人是郝縣尉介紹來的,想向三爺打聽點事兒!”
木根拿起石頭,貌似很仔細地檢查一遍,這才放到了桌子上,點頭道:“不錯,確是本校尉給老郝的石頭,看來你和他關係不錯啊,他竟然肯把這石頭給你!”
這話他每天要說上十幾遍,剛開始時還有點結巴,可現在說出來,很可以稱做是煞有其事,相當地能糊弄住人。
鄭才忙道:“正是,小人和郝縣尉熟得很,剛才還和他把酒言歡呢!”
木根很深沉地點了點頭,先把楊澤平常的樣子學了個十足,這才道:“鄭兄有何事,不妨直說,本校尉能幫上忙的……”
說到這裡,忽然想到自己忘記少說了半句,忙又道:“在本校尉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只要能幫上忙的,本校尉一定幫忙!”
鄭才趕緊把自己問郝威峰的話,又再問了一遍木根。
木根一言不發,很有耐心地把話聽完,假裝沉思了一下,可他終是做不到楊澤那樣,沒法多沉思,只是片刻功夫,便道:“這個,怕是要使出些手段了。”
鄭才眼睛一亮,有手段可使就好,就怕沒有手段可使,他忙表示了事後必有重謝,絕對讓三爺滿意。
木根這才道:“事情就象你說的那樣,你家房子被燒了,本來官府是沒必要賠你家房子的,這點你明白,本校尉也明白,誰都明白,對吧?”
“對,遭了匪禍,官府剿匪成功,就是還一方平安了,小人哪還敢要求再多,何況讓官府賠房子,天下也沒這個道理!”鄭才順著他話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