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來對付了。
皇后果然一聽這話就鬆開了手,可隨即又想到這裡是皇宮啊,又不是鎮西的小院子,菜菜就算是搞離家出走,她也沒辦法真的出宮,更加是不會去真的睡大街的,她便又想去擰菜菜的耳朵。
李晏跺腳氣道:“有完沒完啊,現在說正事兒呢,不要再鬧了。菜菜有什麼主意,快點說來聽聽!”
菜菜遠遠逃開,叫道:“其實就是和剛才母后說的差不多,就是把楊澤和太子哥哥關在一起,關進一個小黑屋裡,他倆要想出來,就得合力開啟鎖,那個鎖只能由兩個人共同用力,才能開啟,他倆有勁兒只能往一塊使,不能想著對付別人,這樣兩個人肯定不能再有誤會,所以不就合好了麼。”
李晏和皇后一聽,感覺這個主意不錯。兩個人要是齊心協力地辦一件事,感情自然就能加深,這也算是好事了。但,這卻有一個前提,怎麼能把他倆關到一塊呢?這幾乎是不可能的呀!
就在他們三口人吵鬧不休,卻什麼可行的主意都想不出時,又有小宦官跑來,道:“皇上,娘娘,太子求見!”
李晏和皇后立即安靜了下來。他倆互視一眼,心中都感不妙。楊澤遭遇刺殺的事情,如果和李重九沒有關係,那他就不應該著急來見,只有這事和他有關係,他才會著急來辯解,這麼淺顯的道理,他倆可是都明白的。
菜菜轉身便走,道:“孩兒去守靈了。太子哥哥要是有什麼話,就和父皇母后說吧,孩兒不聽,也不想聽!”
皇后唉了聲。心想:“重九這孩子腦子是真的不好使,要想見我們,什麼時候不成,我們現在在這裡。明顯菜菜必會在身邊,他這時候來這裡,豈不是會讓誤會加深。”
李晏也嘆了口氣。卻道:“可能是真的和我李家的風水有關。”
夫妻兩個都感頭大,可他倆卻都是沒有急智的人,遇到這種棘手的事,都不知該怎麼辦才好,兩人便一起走到棵大樹底下,在樹下的木椅上坐了下來,等著兒子李重九進園子。
過了片刻,李重九才進來,身後還跟著吳有仁。李晏皺起眉頭,這裡可是後宮的範疇,而且吳有仁不經召喚就來此處,這可是逾越了,不過這種關鍵時刻,他也不想追究什麼。
李重九和吳有仁進來之後,先給李晏和皇后見禮,之後,李重九便哭道:“父皇,母后,兒臣被人陷害,竟然有人冒充兒臣的手下,去刺殺燕王,父皇母后可要為兒臣作主啊!”
李晏微微皺起眉頭,道:“刺殺楊澤的事兒?這事兒怎麼和你有關了?你不要著急,有話慢慢說。”
說著話,他看了眼李重九身後的吳有仁,有外臣在場,他便不好再多說什麼,皇后也是如此,別看她剛才和菜菜鬧得歡,那是一家人的關係,可要是真的有外臣在場,她這個當皇后的,那絕對是架子十足,不會再有什麼過格的話語說出去。
李重九回過頭,看向了吳有仁,為什麼帶著這個心腹謀士過來,不就是為了讓吳有仁說話的麼。
吳有仁很明白事兒,他上前一步,道:“皇上,娘娘,這幾日臣發現了數樁怪事,怕是和京畿地區的亂事有關!”
他以前可是當過中樞舍人的,在鳳閣裡待得久了,自然知道該怎麼說話,上來就先來個危言聳聽,只有這樣才能引起皇帝的注意,否則皇帝哪可能有耐心聽他長篇大論的說話,這招放在獨孤女皇身上都好使,何況是李晏了,別看吳有仁對付楊澤沒辦法,可對付起皇帝來,那還是相當有幾下子散手的。
果然,李晏和皇后一起緊張起來,異口同聲地問道:“怎麼就和亂事有關了?”
吳有仁道:“臣執掌吏部,朝中五品以下官員的升遷,都要經過臣的手中經辦,臣對朝廷負責,對皇上忠心,所以從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