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現代的詳細。
木盞盞簡要的翻過了一遍之後,便在腦中勾勒出了大概的的支架,將一些事件給聯絡在,再加上自己的猜測,倒是得到了不少的資訊。
為了不引人懷疑,她不敢這麼快就去換,只得每天拿著,翻來翻去的。唯一的好處,從中發現了不少有趣的事兒。
白小包子繼續揹著《大學》。
“古之慾明,明德於天下者,先治其國;欲治,其國者,先,先齊其家;欲齊,其家者,先修,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誠,誠其意;欲誠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
木盞盞終究是忍不住了,扔下了手中的《大陸通史》,扭頭看向某包子,道:“實在背不下來,就少背一點兒,分作幾次來,別斷章斷句的,難聽死了!”
自蓮容殿一事之後,木盞盞便對白小包子生疏了不少,不僅再每次到門外等著他來,即便是他來了,也不會跟他說多少話。
說起來,方才這句話,還是她最近以來,跟他說的字數最多的話。
所以,即便語氣不是很好,內容也不是那麼討喜,白小包子還是開心的笑了,跳下鞦韆,蹭到她身邊,仰著頭,眨巴著眼睛期望地看著她,道:“瑞瑞,我會一直很乖的,你以後可不可以別不要我?”
木盞盞忍不住在心裡吐槽,擺脫,你是皇子,不是寵物神馬的,成天賣萌像什麼樣子!
“只要你一直乖乖的,很聽話,我就不會不要你。”最後,她無奈道。
“真的嗎?”白小包子眼睛一亮,“咱們拉鉤!”這是他從皇姐那兒學來的。皇姐說,拉鉤了就不許反悔。
木盞盞黑線,嘴角抽抽,尼瑪,姑娘我從小就沒幹過這種幼稚的事啊混蛋“恩,拉鉤。”始終在某包子渴望的眼神下,敗下陣來。
“拉鉤,拉鉤。”白小包子笑得極其開心的,伸出手指去勾上了木盞盞的手指。
拉完鉤,木盞盞便開始趕人了,“現在,自己去背,我困了。”
看古代的是真心不容易啊,完全沒有標點這種東西的存在,好在這而同原本的時空一樣,用的是繁體字,不然她就得淪落到成為文盲的可恥地步。
白小包子極不情願地從她身邊挪開,嘟著嘴道:“好吧,我去背。”那小模樣,委屈極了。
木盞盞是真的困了,於是裝作沒看見他那副樣子,翻了個身,蜷縮著身子躺在美人榻上,不一會兒便睡著了。
白小包子又背了一會兒的《大學》,扭頭見木盞盞睡熟了,壓著唇思考了一下,最終跳下了鞦韆,穿著鞋爬上了美人榻,在木盞盞身邊躺下,怕驚醒了她,他小小的身子縮作一團,閉上了眼睛,陪著她午睡。
御房內。
白景玄與韓敘正在下棋。
“想來,陛下也知道了,近段時間以來,此次科舉的的三甲學子,留京任職者,與太師府的聯絡,頗為頻繁啊。”
韓敘手執起一枚白子,落到了棋盤上。
白景玄的黑子隨後落下,破了他方才佈下的局。
“此次科舉的考生,比起上一屆的,差了不少。點來點去,也就那麼幾個人。總有人會留京任職。今日的情況,不用看,朕也早就猜到了。”
“那,對此,陛下欲作何打算?”白子落下,繼續布新的局。
“朕在等一個時機,那時候,將所有的事解決了。如今,時機未到,朕什麼也不能做。”落子,破局的同時,暗自著,等待時機做出致命一擊。
“若是早知今日。。。。。。”韓敘話說到這兒,卻是沒有繼續下去。“是臣逾越了,望陛下恕罪。”起身,行禮。
“子軒,朕說過,你與朕之間,不必計較這許多。放眼整個朝堂,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