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卻是沒有指望她能馬上說出來的,只是委婉的提醒一下她,該去打聽一下了。
當然,這也算是木盞盞對紅玉的考驗之一,因為想要留在她身邊的人,光有忠心,是不夠的。若是紅玉的能力不能讓她滿意的話,看在她是原主最為牽掛的人懂得份上,她最多就是找個機會把人送出宮,配個好人家,就算是對這具身體原主的補償了。
不想,紅玉卻是知道的。
“奴婢只知道大抵的方位。”紅玉答道。
到這兒也只能感嘆一聲木盞盞人品真好,因為她雖封了正六品美人品級卻沒有得到臨幸,於是被髮配到這個離皇帝寢宮很遠的舞袖閣來,巧的是,去處理宮女屍體的歸園便是要經過這裡,前兩天有宮女犯了事,屍體被送去歸園時,正好被紅玉給瞧見了。
“哦。”木盞盞聲音依舊是漫不經心的,將手遞給了紅玉,道:“趁著今日氣候好,你便出去走走吧。”這便是婉轉的提醒紅玉,讓她帶路了。
紅玉應下,扶起了自家主子,向著舞袖閣外走去。心裡卻是想著,今日果真不是她的錯覺,主子是真的變了,變得,更適合在這宮裡生活了。
作者有話要說:親,連人帶文,一起給收了吧~
淚眼汪汪地看著你們~
☆、投懷送抱
歸園。
不如歸去。
春臨生機蓬勃,秋來蕭瑟無邊。
木盞盞讓紅玉扶著,走了將近半個時辰,才到達片這禁忌之地。紅玉是土生土長的古人,對死人總是有一些忌諱,雖然心裡還怕,還是咬牙堅持著,但扶著木盞盞的手,卻有些顫抖。
對此,木盞盞不置可否,雖然生於科學社會,她卻並非純粹的無神論者,所謂存在即是合理,她從不否認某些奇異的存在,同時也不懼怕。認真的打量了一下歸園的環境,地處偏僻,道路曲折,密林環繞,不得不感嘆這真是個殺人埋屍的好地方,佔盡所謂的天時地利人和。若非她有著現代二十五年非同尋常的人生經歷,即便是紅玉知道大概方位,短時間內,她們也找不到這兒來。
“主,主子……”紅玉不自覺地握緊了扶著木盞盞的手,聲音有些發顫,“咱,咱們回,回去吧。”只要一想到,在這兒的某個地方,埋了一具剛死沒有兩天的屍體,她就害怕。
木盞盞輕笑,在這寂靜的環境裡,竟是顯得有些詭異,“走?費了如此大的勁兒,想要的東西還沒有到手,怎麼走?”
紅玉聞言,心中懼意更甚。
“你就在這兒等著吧,我進去找。”木盞盞鬆開了紅玉的手,微微提著裙襬,隨便尋了個方向,便要前行。紅玉自是不肯讓主子一個人去那般危險的地方,卻聽木盞盞說道:“想要製成秘藥,就必需得這般做。”紅玉只得作罷。
一路小心地避開茂密的灌木叢,木盞盞向著園子深處走去,期間還見到了一具沒有掩埋的屍體,大概就是紅玉口中那個前兩天犯了事的宮女吧,遺憾的是她沒有那種叫做同情心的東西,做不出給人收屍這種好事,調轉頭,繼續尋找自己的藥引。
花費了將近半個時辰的時間,繞了不知多少圈,木盞盞最後在一處墳堆聚集的角落裡,找到了她想要的東西。生長於含冤女子埋骨之地的血色之朵碧落,其實很像後世人們口中所說的曼珠沙華,花瓣倒披針形,花被紅色,向後開展卷曲,邊緣呈皺波狀,兩者的區別在於,曼珠沙華花期在夏末秋初,花朵通常是四至六朵排成傘形,而她所尋找的碧落,沒有花期,只生長於特定的環境,獨株生長。
雙手在胸前合實,於碧落花前跪下,木盞盞閉上眼睛,唸了一段晦澀繞口的話語,言罷,睜開眼,咬破左手無名指,將流出來的鮮血滴落於碧落之上,奇異的一幕出現了,只見鮮血滴落到花瓣上之後,以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