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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誰扔了我雞蛋,好歹給個理由先,不要讓我死不瞑目,你這一扔就破紀錄——打破了我無蛋的記錄……內傷……
平地一聲驚雷起4
平地一聲驚雷起 5
? 平地一聲驚雷起5。。。 安南郡。
鎮南軍駐軍大營。
周子澈走進主帥的營帳,看見那個案桌前悠然獨立的男子,換下了一身鎧甲,儼然是一個清潤的翩翩貴公子,和戰場上那個託圖懼怕的破軍之將形成強烈的反差,身上那種溫和寧靜的氣質更是和營帳外士兵的歡呼聲有如天壤之別,這處營帳彷彿是另外一方小小的天地一般。
腳步又加快了幾分,周子澈到了案桌前,朗聲笑道:“雪大元帥,明日就要班師回朝,今晚外面的歡呼聲都快震天了,你居然還能如此的無動於衷,走走走,你說了犒勞三軍,你這個做主帥的怎麼說也得出場,這不,眾士兵讓我來請你。”
雪瀾含笑看了他一眼,這次的勝利,除了他的領軍有方的話,周子澈這個副帥的前鋒作用是非常巨大的,在安南郡幾乎兩個月的時間,和託圖大大小小戰爭交手近三十次,幾乎每一次都是周子澈打前鋒,在戰場上,他方才瞭解了這位定北第一劍的真正實力,那是一種凌厲的殺氣,整個人就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劍一般,無關武學修為的高低,是一種出生與軍事世家與生俱來的對戰爭敏銳的殺氣,正是這種殺氣,讓他帶領鎮南軍的前鋒所到之處無人可擋。
“我在的話反而會讓他們拘謹。”雪瀾放下手中的書冊,淡然道。
這話不是沒有道理的,在戰場上,雪瀾公子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軍令如山這四個字,在他的手中得到完美的詮釋,違令者,怠令者,誤令者,下場通通都只有一個字——斬,和託圖打的第一場戰爭,安南郡的參軍吳遊舫不聽軍令,在令止的時候依然領著手下的五千人馬追敵而去,斬獲敵軍一千人,報備到主帥的面前,溫潤的雪瀾公子只是十分溫和的說了一句話:“那就再加上他一個。”
溫和無比的話語,表達的卻是怎麼樣冷漠無情的意思。
從那一次起,眾將無不對這位年輕的主帥又懼又怕,再也無人敢不聽軍令,這也是鎮南軍能夠取得勝利的最大原因。
“你也知道那些個人全都怕了你了,沒關係,我不怕。”周子澈哈哈一笑,“別想找這樣的藉口,今日我非得把你灌醉了,看看你的另一面不可,我就不相信你不管何時都是一副冷靜自若的神情。”
雪瀾笑意加深,那笑容忽然有了某種挑釁的味道:“我只怕你比我先醉倒了。”
“那就來比一比,我武藝輸了你,我就不相信連酒量都會輸。”周子澈劍眉微挑,說罷轉身道:“走,喝酒得到外面才有趣。”
不知是誰透露的,不刻,整個軍營上下都知道了主帥和副帥比酒量的訊息,很快,除了必須值班的守衛將士,其餘計程車兵全都聚集起來,自發自分別坐到兩人的身後。
兩人先是相視一笑,在笑意還未完全退卻的時候,手疾如閃電般伸出,眾人只覺得眼神一閃,兩人手中的一罈酒已經空了。
“好快的速度!”不知是誰說了一聲,話音落下的同時,兩人的身邊又多了一個空的酒罈。
眾士兵的眼睛連眨都不眨一下,心裡無不嘀咕,這兩個人比的是酒量還是速度,照這樣的喝法,即使酒量再好的人,不超過五壇,定然醉倒。
果然——
五壇酒下肚,兩個人都不約而同的停下來。
然而——
周子澈嘴角勾起一抹明朗的笑意,眼睛因為染上了鬥志而更加的明亮,看了看對面的臉色不變半分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