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面子罷了。”
“不管輸贏與否,明天戰魔王淵肯定會出手的。我最期待的,就是那一戰了!”
“我也是,大家都在總分上下了大注,壓根沒什麼油水。我就想明天戰魔那一場爆冷,這樣我就賺翻了!”
“呵呵,戰魔會爆冷,你做夢去吧!”
“對,你做夢去吧!”
戰魔王淵之名,在近百年來,越發響亮。
那是一場場真真切切的血與火,鑄就的威名。
曾有一力護持羅天宗殺出嘯月山脈的經歷,又有單槍匹馬,闖入一宗山門,在群修圍攻下,滅殺背叛盟友的壯舉。
就在不久前,前線全面潰敗的時候,他顯露所有能為,竟是硬生生擋下了一尊四階妖皇。
哪怕只有片刻功夫,卻也讓世人矚目。
凌天關內的一位元嬰修士,一度折節下交,主動請他喝酒。
可以說,只要元嬰不出,他們想不到王淵怎麼輸
……
顧綵衣和王淵帶著人在凌天關快步行走著,沒有出城回羅天宗在風華域的暫時駐地,而是朝著租下的一處客棧走去。
白髮蒼蒼的閔龍雨走在人群中,能夠感受到一道道視線時不時落在他身上。
這讓他臉色漲紅,覺得有些屈辱。
但漸漸地,他就能感受出來,那些視線非是嘲笑,也不是質疑,僅僅是同門間的關心。
他也漸漸明白,為什麼顧綵衣不讓他亡命相搏了。
且不提能不能真的和敵人同歸於盡,光是他死在上面,就是羅天宗最大的損失!
這些年來,羅天宗之所以能夠在一場場逃命中保全大部分實力,與他的陣法有著莫大關係。
同門之所以能夠在流亡中,保持著境界的提升,也有他陣法輔助的功勞。
可以說,如果羅天宗未來仍舊要顛沛流離,那誰都可以死,唯獨旗幟性人物王淵和他不能死。
明白這一點後,他也不再自怨自憐。
抵達目的地的時候,他走到了顧綵衣身邊。
“抱歉,之前是我語氣比較衝了。”
顧綵衣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師弟能夠想明白,自然最好不過了。”
羅天宗內,各大金丹修士並非出自同一個師父,且大多是散修出身。
但相處兩百年下來,已然師兄弟相稱,可見關係之好。
又因顧綵衣結丹在前,所以稱閔龍雨為師弟。
閔龍雨嘆了口氣,“雖是保全了我,但我宗已輸四場,接下來又該怎麼辦”
此話一出,眾人情緒不由得更加低落。
“進去再談!”
王淵淡淡的說了一句,徑直入內。
留給眾人一個高大如樹,寬厚似山巒的背影。
眾人心中一安,跟了進去。
不一會兒,有資格參與宗門大事的羅天宗高層齊聚到了一間屋子中。
共有五人,顧綵衣尚未過來。
閔龍雨正在仔細檢查遮蔽外界探測的陣法。
王淵閉目養神,煞龍子就站在他身後。
李映璋因為第一場,以鏖戰之法,險勝敵人之後,就元氣大傷。已經被送回山門修養去了。
此刻在場的金丹修士,還剩下三人。
分別是楚魁,傅九生,楊平都。
此刻,楚魁面帶羞愧之色。
“怪我,第二場我本該拿下的。”
傅九生搖了搖頭,“怪不得你,司馬文傑請來的幫手個個都不弱,尤其他還很瞭解我們的底細。若不是李師弟有所保留,也不能在第一場出乎意料的贏下來。”
李映璋,曾經沁花江李家修士,自加入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