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的語氣自然也不是很好:“我若嫁給你,你就會退兵嗎?”她時時刻刻牢記那位白衣殿下的教導,所以來沒有對任何人透露過‘曲寧萱’這個名字,由於旁人天天稱呼她蘭泠,久而久之連她自己都險些忘記了前世的名宇。未曾想到,前些日子,千棠笑意盈盈拿了一件小玩意給她,雖然很想對千棠愛理不理,但一是千棠說話手段太高明,二是曲寧萱極痛恨自己被困在這個不知名的地方,知道同胞受苦卻什麼都做不了的鹹覺,便想方設法地打聽仙界的情況,為了給他點面子,就將那件東西接過誰知道那是一個以次性強制締結婚姻契約的玩意。
幸好蘭泠與沈玉璇都非她的本名,她的記憶又被那位白衣的大神通者上了保險,這個世間的人根本就看不到,否則天命一下,他就真得和這位魔相綁一起了天命締結的婚姻可不是好玩的,否則他與幕祈也不用如此鎮重看看釣離的前車之鑑誰都明白的。
“退兵,自然是不會的。”千棠緩緩道:“退兵與你我二人的婚姻,怎能相提並論?我不希望自己一生一次的婚姻,就如此狂率地被此決定這是對我的侮辱,也是對你的你說是不是?”見曲寧萱想要說什麼,千棠卻不給她說的機會,又道:“縱然我一統六界,亦不會拿你昔日的朋有,又或是滿界仙人性命來逼迫你,你想嫁就好,不想嫁的話,我也不強求。總之,一言一行,皆須出自本心,不可摻雜任何因素。”
“那你慢慢等,等到天荒地老,世界末日”曲寧萱冷冷地拋下一句“我一輩子都不會嫁你的。”
說罷,她失禮地拂袖而奔。
很顯然,千棠不是一次兩次得到這種待遇,他望著曲寧萱的背影,絲毫沒有任何慍怒的意思,反而輕輕笑了笑,語氣溫和無比地說:“怎麼依舊是這般的孩子脾氣?”
聽見他的話,曲寧萱倒是沒停頓,只走腳步越發重了些孩子脾氣,孩子脾氣,孩子脾氣你是甜生受虐體質,還上癮了是不是?沉璧的變態係數與噁心人的程度你一比,那就是戰鬥力不足五的渣渣啊!
由於千棠的到來,心情不好的曲寧萱照例倚著湖邊的柳樹,在確定對方走之前,什麼都不做——她嘗試過吹奏洞簫,或者盡情跳舞,但總會得到某人伴奏的感覺實在是糟、糕、透、了!
“蘭泠”許久未曾聽聞的清冷聲音,突然在她耳畔響起。
由於靈力被悉數封印,曲寧萱的感如退化到前所未有的差勁程度,何況來人還是玉清微?曲寧萱站起來,驚喜地望著一襲白衣的玉清微,剛要說什麼,就被玉清微搶先:“先出去,這兒並非久留之地”曲寧萱點了點頭,一邊跟著他走一邊:‘但君千棠定對這裡下了諸多禁制,我若一走……““放心,他方才就用了千里流光之術,去了仙魔的主戰場,何況我也對這裡做了點偽裝,拖延他發觀的時間,再說了”玉清微抿了抿唇,淡淡道:“我們的路線,他猜測不到,別忘了,涼歌好歹也當了這麼多年的魔皇。”
聽見他這樣說,曲寧萱將大半的心都放下來。
一出被囚禁之地,就看見葉希晨站在傳送陣之外,左右踱步,顯得極為焦急。一見他們來了,他二話不說,啟動傳送陣,三人已到了一處特殊之地。
曲寧萱回過神來,打量四周,不由撤撤皺眉:“不對,這裡不是仙界,是……”
“是妖界。”葉希晨如是說:“我們此番前來,就是為了尋得妖皇的庇護。”
“尋求妖皇的庇護?”曲寧萱搖搖頭,極為不理解“此刻仙界正處於水深火熱之中,正需要我們回去,怎可……”
“仙界已經完了!”葉希晨有些煩躁地抓了抓頭,想都沒有想,就直接甩了一句話出來。
見到曲寧萱的目光,他意識到自己說錯話,才鬱悶地說:“總之,仙界的話,我一個人回去就行了,你們倆萬萬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