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家幫忙分析。不過我在現場發現了一些小零件,應該是鬧鐘的。不知道是莊崢家本來就有的,還是炸彈上的。”
劉兆道:“要是炸彈上的,就是定時炸彈了?”
小魚兒道:“估計是。這房子太大,如果莊崢當時不是在客廳的話,最多受傷,絕對不會死得這麼徹底。”
劉兆道:“這麼說,兇手是知道莊崢這個時候一定在客廳的。”
大頭道:“這像是熟人乾的。”
當然是熟人,還是他一手提拔的熟人!
常鎮遠的眼眸被憎恨的陰霾所覆蓋。
5、“驚喜”連連(四)
5、“驚喜”連連(四) 。。。
劉兆道:“現場還有沒有其他人來過?大樓的保安呢?有沒有其他目擊證人?”
小魚兒道:“這種情況肯定是消防隊先上來,不過火勢不大,沒燒起來。保安報警之後一直呆在下面,我替他錄過口供了,什麼都不知道。不過我讓人去拿最近幾個月大樓進出的監控錄影,希望有點線索。”
“阿鏢,你去哪兒?”大頭突然衝正順著樓梯往臥室走的常鎮遠喊了一聲,“過來幫我一把啊。”
常鎮遠皺了皺眉,顯然對他的大呼小叫感到分外不耐煩。他頓了頓腳步,扭頭看了他一眼道:“我去臥室看看。”
大頭疑惑道:“你怎麼知道臥室在樓上?”
竹竿道:“臥室的確在樓上沒錯。”
大頭更驚訝了。
常鎮遠道:“一般這種房子的格局,臥室都建在樓上。”
大頭道:“住頂樓不悶嗎?”
竹竿笑道:“有錢人二十四小時打著空調,怕什麼悶熱?”
大頭搖搖頭,想再叫常鎮遠,發現他已經消失在樓梯上了。他衝身邊的劉兆道:“劉頭兒,我看阿鏢今天有點不大對頭啊。”
劉兆瞥了他一眼,“人把橘子都讓給你吃了,還不對頭?”
大頭道:“不是啊。你有沒有覺得他今天好像特別的……冷漠?”
小魚兒插|進來,嘿嘿笑道:“你幾時見過阿鏢熱情如火的一面?”
“去去,大人說話,小丫頭插什麼嘴。”大頭道,“我覺得阿鏢好像受了什麼刺激,心事重重的。以前不愛說話吧,但我們說話他還是聽的,現在愛答不理的,是不是對我有什麼意見啊?”
劉兆道:“早跟你講,不要欺負他。你老讓人幫你跑腿買早餐,佔人便宜,現在人不願意了吧。”
“我還不是每天送他上下班,各取所需嘛。”大頭嘀咕道。
“行了行了,我有空找他談談。現在最關鍵的,還是找到殺莊崢的兇手。”劉兆道,“不管他生前做過啥事兒,也只能讓法院來判決,容不得其他人動用私刑。”
大頭道:“這不是為民除害嗎?”
劉兆道:“大頭啊,你現在的思想很危險。你給我儘快打住了!和諧社會,不推崇個人英雄主義。要誰都能為民除害,那還要我們這些人民保鏢幹什麼?還要法律條款幹什麼?中國是法制社會,得依法辦事,怎麼說都是一條人命呢?莊崢是不是死有餘辜不是你和我說了算的,更不是兇手說了算的,得法律說的才算。就算他被判處死刑,那也是因為他的罪行被落實。”
小魚兒見氣氛有些僵,忙道:“頭兒,大頭這傢伙一直口無遮攔慣了,他沒這意思。我們還是快點幹活吧,這麼件大案,起碼熬好幾通宵。”
大頭小心翼翼地跨過地上爆炸後的殘片,朝樓梯靠去,“我上樓找阿鏢去。”
常鎮遠戴上之前大頭塞在他的褲兜裡的手套,開啟衣櫥,撥開一件件燙得筆挺的西裝,移開衣櫥內壁的暗門,對著那隻保險箱飛快地按下了一組數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