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上輩子是做了什麼孽啊,不對,呸呸。做了什麼好事,才能有你倆這樣的好朋友啊。”說到這,尚好佳也不知道是沒有詞了,還是怎麼回事,突然停下來,新人?哎,新人?不對啊。自己都上班好幾天了,這都第三天了,這全公司新來就自己,還有那些新人啊?
尚好佳睜大眼睛問王濤:“哎,王濤,我都上班好多天了,怎麼沒看到新人啊。”
王濤撤出一抹笑容,更正一下,是幸災樂禍的笑容,睜大眼睛,做出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主要是為了能裝作他是個沒事人,他是個不知情的人,對尚好佳說:“哦,那是因為人家還沒上班,你是雷浩軒要求提前上班的,所以還沒看到人家。新人一般是要培訓後才能正式上崗的。”
尚好佳眼睛睜得更大,咬牙切齒的說:“雷浩軒這個王、八、蛋。”
這時,門口傳來一個聲音,性感又冷漠。他說:“是嗎?尚、秘、書?”
身後的肖茗駿關上門,一聽尚好佳要嫁人連忙竄上來。“哎,尚好佳,敢情你丫這最近研究著怎麼告別少女時代,進入婦女生涯啊。你早說啊。我這心裡還擔心你呢,要不咱倆湊個對,互幫互助一起告別得了。”
尚好佳一聽話茬不對,連忙打住。“哎,哎。停,我可受不了你。你說你們一個個的天天出去花天酒地的;留我這麼一個貌美如花的弱女子在這寂寞的深閨裡和這頭披著人皮的色狼呆一起,白天還要跟他在一個辦公室,更可惡的是,又來個雷浩軒,你們於心何忍,於心何忍啊。。王濤,要不你把我調出去,我去你那,我去你那吧。”
王濤裝出方丈的樣子,雙手貼合放在胸前,對身旁的肖茗駿說:“施主,你又毀了一如花似玉的姑娘啊。”轉頭又對這邊的尚好佳簡潔明瞭的說:“不要。”
曾雅柔坐到沙發上,看著躺在地上的尚好佳,笑著問道:“你最近這老思考,思考出什麼來了?”
尚好佳蹭的一下竄起來,亢奮的大吼。“最悲催的就是這個,我這幹思考,卻什麼也沒思考出來,我估計,再過幾天我就能研究著看破紅塵,剃度出家當尼姑去了。你說我鬱悶不?就我這麼一前途大好的進取小青年就讓這現實社會給糟踐了。你,你,你,對,王濤,你別看別人,就是你,你們三有一個算一個,還我青春,立刻還我青春。”
曾雅柔受不了她那堆廢話,作出暫停的手勢。“行了。行了。我們就是來通知你,有機會揮灑你那寂寞空虛的青春了。”
尚好佳一聽有人帶她玩去,肖茗駿那些話頓時不見了。“真的嗎?上哪揮灑去?”
王濤對著她點頭。“明天收拾收拾,後天你們那群新人要開始去度假山莊培訓三天。”
尚好佳蹭的跳起來,手舞足蹈的大叫:“哎呦。親人啊。誰說世間沒溫暖,這溫暖不就出來了嗎。好人永存啊,好人永存啊。我告訴你,認識你是我這輩子最大最大最大的福氣啊。俺感恩。俺太感恩了。我上輩子是做了什麼孽啊,不對,呸呸。做了什麼好事,才能有你倆這樣的好朋友啊。”說到這,尚好佳也不知道是沒有詞了,還是怎麼回事,突然停下來,新人?哎,新人?不對啊。自己都上班好幾天了,這都第三天了,這全公司新來就自己,還有那些新人啊?
尚好佳睜大眼睛問王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