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寵溺地責怪道:“你啊,出來都不曉得說一聲,從以前就是這樣,白白害人擔心一番。肯定又是打著難得的壞心思,故意叫我們著急,是不是?”
嶽映竟然臉紅起來,唯唯喏喏的低頭,嘴裡不置可否的喚道:“大師兄……”那模樣,竟有三分撒嬌七分耍賴。
“若不是碧璽聞著你的味兒不在了,我們還指不定被你騙上幾日呢。你怎生的這般調皮?嗯?”口氣雖然溫柔,卻是比嚴酷的語言還要叫人慚愧。
“大師兄……我錯了還不成麼……”嶽映被他說得只得討饒,明亮的眸子裡盡是謙疚。
“大師兄你可別心軟啊,好好說說二師兄,誰叫他竟然敢騙我們騙得這麼深,人家還在為他內疚著呢,他倒好,說都不說一聲就直接跑出來了,若不是碧璽先發現,我們還指不定啥時候才發現呢。”步律卻是不放過他,在一旁繼續澆油。
嶽映不滿地瞪他一眼,換回來看著自家大師兄的眼神卻是可憐至極。
嘖……真是兩面派,對著自己這樣,對著大師兄就那樣……步律癟了癟嘴,這麼多年來心裡依然對此很是不滿。
嶽映這耍賴的樣子看得一旁久不出聲的沈煙終是忍不住笑出聲來。心裡只覺這嶽師傅真是個有趣的人。難怪他們都如此喜歡他,就是自己也忍不住要被這人吸引住的。
而嶽映這才回過神想起這裡的諸多旁人,頓時老臉又是一紅,隨後悔得腸子都青了。若是此時地上有條大縫,他鐵定鑽。
第 5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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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嶽映的大師兄,人送外號“春風客”的藍夙轉過頭來看向這個在場唯一的陌生人。
這個少年從頭到尾都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裡,不緊張不焦躁,只是默默地聽著他們說話,偶爾笑笑,閒適自度。
藍夙頓時覺得這少年很不簡單。
為什麼?因為殘瑞。他出現的地方,因著他渾身散發的氣場,第一次見面的人都會不禁的拿他當敵人看待。即便他只是沉默而已。不過,即使不是如此,恐怕也是沒有人可以忽略他的。而這少年,依然平常。而正是這份平常,讓他感覺不太平常。
“他是傑兒和清兒的表弟沈煙。”步律代替他回答到。
“哦,原來就是你啊……”藍夙聞言後忽然滿臉叫人莫名的笑意。
沈煙疑惑的看著他,問道:“大師傅此話怎講?”為何他說的感覺好像從很久以前就已經知道他這個人了一樣?
藍夙卻只是給他一個神秘的微笑,什麼都不說。
當晚,關銘回來了,見到來人亦先是一愣,剛要行禮卻是滿臉怒氣漸漸凝聚,看得四人皆是不明。然後隨著他的目光轉去,正是沈煙、沈清還有沈傑在一旁吃著莫炎差人送來的枇杷,一副合樂融融的樣子。
這又哪裡惹到他了?
就連往常最是冷淡的殘瑞也有些莫名其妙起來。這個關銘,性情冷淡暴戾無常,平日裡任性慣了,可從來都不會無緣無故的發脾氣。現下的樣子,簡直兇狠到了好像恨不能吃人肉的地步。
“還是煙兒手巧。我怎麼學都學不會呢,還是你剝的好。”沈傑笑贊到。
而正是這個眼神,叫一干人等看出了端倪。
那個眼神,嶽映最是熟悉。
這時,關銘已經毫不客氣地走了過去,一屁股坐到沈煙面前,把他的視線牢牢的擋在了自己的範圍之內。
“關銘?你啥時候回來的啊?”沈煙看到他很是高興,連忙把手裡剝好的遞了上去,關銘也不客氣,就著他的手一口吞下。
這下,步律他們看到,沈傑和沈清他們的臉色變了。
“呵,這下有好戲看了~”步律暗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