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重了。薛某這幾日一直忙著為各家皇親夫人們製衣,王府去得多了,薛某也老糊塗了,哪裡記得住這什麼時候去的哪家王府。”薛富貴也許沒有明白背後有何深意,但憑藉多年打交道下來的經驗,知道無論如何也要擋回去的好。否則以他提到的嶽王現今的狀況,雖不知那嶽王究竟犯了何罪,但是既然被削了皇籍貶了身份,那無論如何也不會是小罪的。一旦在這裡被這老燕禿抓了把柄,到時候恐怕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沈煙聽他這麼一說,心裡不禁暗贊三分。薛富貴這番話說得實在巧妙。
一來,把他自己和這嶽王之間的交情推到了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