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一起商量商量的,哪想大家都給面子,不僅自己家的也來了,還把這事兒給說了出去~這不,幾位老友冒了我的名把別家的小輩也給請了來。”說這話的樣子,沈煙怎麼看怎麼覺得不像是有慚愧的意思,好象還帶了點得意?
“哦?那究竟是什麼事呢?晚輩好奇得很吶~”
“是樊家要嫁女兒。”
樊家?看他說話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嫁女兒呢。
“那這次就是‘比武招親’了?”沈煙是第一次見到這種事,心下有點興奮起來。
謝長齊笑著摸了摸自己的鬍子。
“哈哈~難怪了……”看來,沈清他們很快就可以回來了。
“什麼難怪了?”
“沒什麼。那樊小姐在這裡麼?”
“不,她要等決出勝負了才會來。”
呵~好大的架子。看來是非富即貴了。
“這樊家究竟是何來頭啊?”他好奇問到。
“呵呵,想你不是武林中人也應該聽說過這樊家才是。不過你不知道,那也是平常。”謝長齊笑呵呵地說道:“這樊家可以說是武林第一家,淵源可追溯到近百年前。百年間經營有術,家財萬貫。可惜,到了樊仁義這一代,卻是本家無子,生了七位千金。不過這七位千金也不得了,前六位的夫婿不是武林大家的後人,就是商家巨賈之子。現在就差這最小的七小姐沒有嫁出去了,到底他們樊家是武林出生,這次還是想招武林人士做自家女婿。”
“所以就拜託謝前輩,利用你的威望替他們把關?”
“聰明!”
“過獎。”難怪嶽映他們沒有喊人來了。幾個師兄弟裡,索搏和雷漠音早已成親,關銘定是不會有興趣的了。而自家兩個表兄又和自己在一起沒有回去過,想來以嶽映的性子也是不會強求自己的徒弟來參加這種事情的。對了,蒼門不是有七子麼?那另外二個又是誰呢?
接下來的幾天裡,來這裡“報到”的青年一輩不少,前陣子是為了武學,離家遠些的接到訊息半道上又給折了回來,而剛剛到家的也是興致勃勃地又回來了。而之前學藝不精的這次也給家中長輩排了出來,所以一時之間來的人比之前那是隻多不少的,這原本也在謝長齊的預料之中。不過……
“不是吧?‘天絕寺’的和尚怎麼也來了?”有人奇怪到。看著眼前明黃色架裟的三個和尚,眾人都是不禁暗笑起來。
“這年頭,真是人心不古啊……連和尚都起了俗心了……”有人偷偷笑著嘀咕到。
就是這謝長齊看到這麼幾個年輕和尚站在院前心裡也是不禁揣測起來。而這心裡一揣測,看人的時候也就不聲不響了,就算原本沒這個意思此時也叫周圍的人以為他也是這麼認為的了。
“……咳咳……小僧今日前來是奉了家師懷念師傅之命,特來拜會謝長齊謝前輩的!不是來參與施主們的俗事的。”領頭一小僧一襲白色架裟襯得一張玉面火紅火紅的,連那耳根子都是透著層紅色,顯然定是聽到了眾人的取笑害臊起來。
“哦?原來是懷念大師派你們來的,”謝長齊一聽很是高興,大手一擺道:“小師傅們裡屋請坐!來人啊,奉茶!”
“不用了,我們就是代家師送樣東西給您而已。”說罷,左後一僧人立刻上前一步,雙手捧著個用黑布包著的東西。
“這是……?”
“還請裡面說話。”看來這東西來頭不小。
一個時辰後,三個和尚就離開了。而謝長齊顯得很高興,但是又似乎帶著一絲愁容。至於他們在裡面談了些什麼,就沒有人知道了。而那包著黑布的東西是什麼,眾人雖然有著幾分好奇卻沒人好意思問出口。畢竟來這裡的目的不是為了這個,問得唐突實在有失禮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