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董君榮聽得眼中一閃,叫人一看便知道他十分之希望聽到下聞。
嶽炅青嘴角微微一勾,帶了點幸災樂禍的味道,“因為啊,他與鍾落鴻打了一架。二人皆受了重傷,估計現下還躺在床上不能動彈呢。”說罷他朝董君榮看去,只見他眼中微閃,臉上卻是依然沒有表現出多大的喜悅或驚奇。
——這個人果然不簡單。嶽炅青微挑了眉由此是越發的不敢小瞧他了。
“至於這打起來的原因麼,我還不知道。不過受傷這點,卻是千真萬確的。”
“為何?”關於這點,董君榮很是好奇。要知道他同祝謹派了那麼些人打探結果俱是大敗而歸,而他卻可以對裡面的情況知道得這麼多又是這麼的確定,他——究竟哪兒來的自信?
嶽炅青聞言微微一笑,笑得那樣神秘而又得意,“我自然有我的法子了。其實告訴你也無妨,免得你再懷疑我的話。”
“是這樣的,我的人抓了個人回來。”
“誰?”
“辛箬。”
“他是誰?”
“太醫院的御醫。”
董君榮眼光一閃,不多時眼中就露出了一絲瞭然。
“他是怎麼說的?”
“呵……”嶽炅青的嘴咧開個大大的弧度,“關銘得躺三個月,鍾落鴻卻得好好的養個半年~!”
聽到這裡,就連董君榮也是忍俊不禁地輕笑出聲兒來了。只因這個訊息對他們來說實在是大快人心,總覺得解氣得很。而那個鍾落鴻的下場更是讓他們倍覺快意——誰讓這人招惹了他們,害他們不得安生了這麼段長日子的!現下倒好,報應來了吧?活該。
“那煙兒呢?他沒事兒吧?”說到這裡,董君榮已然收斂了臉上明顯的情緒。只是在語氣中依舊帶了抹無法掩飾的擔憂。
“他倒是沒什麼大事兒……”
嶽炅青的回答讓他皺起了眉頭,“什麼叫沒什麼‘大事兒’?那意思就是他有些‘小事兒’了?!”
“唉……”嶽炅青皺著眉輕嘆了口氣,一雙眼睛裡帶了些許的懊悔,“時間緊迫,還來不及細問辛箬就又被他們給抓回去了,至今他人都還沒有回家呢。”意思就是:他現在想問也問不了。
那個辛箬雖說在太醫院裡只能算是普通,地位也是說上不上說下不下。不過,好在以前自己同他有過那麼些個交道,而且似乎還頗為恩惠於他。這次整巧趕上了自己派出所有探子的機會,因此他們連太醫院的動靜也是沒有落下的給一併回報了過來。結果,就是這麼件要說多不起眼就有多不起眼的小事兒被他的一個手下給挖出了一絲與百里園有關的線索來,於是他當即便派了人守在了他的家門口,直等他一回來就讓人趕緊問了些話去。本以為自己的動作已經是夠快了,可沒等對方屁股坐熱了板凳人又是被急急地給抓回去了——當廖閣派的人來時,他們沒有注意到,彼時候辛御醫家的房樑上正蹲了幾位“君子”。
不過好歹自己還是得了些個訊息的。比起那二人的一無所獲來,怎麼說都算是種成功。所以嶽炅青決定等沈煙回來了,他就好好嘉獎嘉獎那些屬下。
董君榮聽得他這麼一說略略思索起來,隨後判斷沈煙應該是不會有多大問題才是——否則的話那辛箬也不會對他這麼說了。
想也知道這辛箬定是與嶽炅青有些交情的,而且很有可能就是嶽炅青曾經施恩與他。而按照嶽炅青的性格,也是斷然不會將自己對沈煙的重視去透露一絲苗頭給別人的。如此看來,辛箬就應該對沈煙的重要性一無所知。那麼,他就更加沒有理由會去欺騙嶽炅青了。因此,這個訊息應當是現下最為可信的。
這麼一想後,董君榮終於可以放下心來了。而他人一放鬆,就更加覺著疲憊了,就好像那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