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甚麼事?”
水驀把他拉入房間後再次把門關上,用低沉的聲音說:“其實你也應該明白,那些警察是被圖騰力量所殺的。”
“嗯!我知道,正是因此我才需要更多的線索,圖騰師說多不多,說少不少,只要抓住了線索,找到殺手以及背後勢力並不困難。”
“學弟說那幾個人手法熟練,合作無間,似乎是職業殺手,你應該知道這一類的組織吧?”
“職業殺手!果然不出所料,三大世家不可能捲入這種事情,剩下的高手大都在黑鷹組,其餘大都不足為慮,只可惜沒有留下活口,不然倒是一個極好的突破口。”
博海惋惜地嘆了口氣,他也明白在極其危險的情況下甲未能活著已是不錯了,難很要求他再留下活口。
甲未忍不住偷偷一笑,卻沒有說話,這副表情完全落入了水驀的眼中,心頭一動,記憶中的這個學弟平和雖然靦腆,但一但進入戰鬥狀態,心智思緒比別人都清晰,即使是生死存亡之際,他也能為將來思考,因此很有可以留了一手,甚至是捏了一個人質之手,而沒有透露給警方和安全域性。
“博海,你手裡有多少圖騰師殺手的名單?”
博海猶豫了一下,這些本是安全域性的機密,憑他與水驀的競爭關係,本不應該透露,只是水驀大大方方地讓甲未提供訊息,自已如果不說就會顯得小器,讓一個情敵當面指責可不是件舒服的事情,因此思考後還是不情願地透露了幾個名字。
“有僱傭兵性質的圖騰師組織不大,較大的只有兩個,一是雲騰社,一是紫焰團,其中以紫焰團最神秘,人數也最多,高手也是有限,大都是富商的保鏢,有時候也會受一些黑道團體邀請,參加黑幫之內的火併,這種買兇殺人的事件倒是沒有聽說過。”
紫焰團!水驀心中一動,嘴角不經意地流露出一絲笑意,一閃即逝。
甲未插嘴道:“只有兩個,看來要查也不難。問題是如何找到他們背後的勢力,這次居然動用到圖騰師,來者不善啊!”
“博海,我要提醒你,從現在開始看護小緋的人中必須有黑鷹組成員,否則的話我就只好請甲府出面幫忙了,到時候你的面子也不顧不上了。”
博海驚得臉色一變再變,如果是以前他也許不會相信甲府同意出面,因為天王山甲府絕不參與政治鬥爭,但現在甲未受傷,而且還是在官方重重防護下受傷,甲府一但出面,場面就再也不受他控制了。
“你放心,既知道是圖騰師,我不會讓他們再有任何機會,我現在就回安全域性大樓。”博海一直記得德卡羅尼的那句話,要在水驀之前找到兇手,得到如此重要的訊息怎能不欣喜若狂。”
送走了博海後,水驀又打發走廊上調查員離開走廊,免得驚動了病人,然後拉著甲未躲入了病房的角落。
“還有甚麼訊息嗎?”
甲未輕輕撫摸著右手的斷指處,微笑道:“這些傢伙害得我沒了小指,要是不留下活口,我豈不是白白損失了?其實來的是五個人,被我殺了四個,剩下一個被我打擊暈了,就綁在小緋姐的病板底下。”
“你果然留了活口,真是太好了!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麼狠,連一個生死未卜的女孩都不放過。”
水驀大喜過望,興奮地一把抱住了他,然後飛快地鑽入了病床,果然發現一個三十幾歲的男子被五花大綁吊在床板一方,用床單摭住後外人根本不可能想到床下有人,而且病房內沒有血漬,也沒有打鬥的痕跡,安全域性的調查人員自然不會想到這裡面還藏著他們最想得到的東西。
“解下慢慢問,外面都吩咐好了,沒有我的話都不許放進來。”
“學長放心,我會讓他連咬舌自盡的機會都沒有。”甲未雖然豁達開朗,但面對擊斷小指的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