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入海,兒得黃校尉賜以表字,與有榮焉矣。甚好”。
“好,璟兒。那以後我便以伯騂之名呼之”。
“請父親為之可也”。
談完銚璟的事,黃尋將話題說回徵氏上來。
黃尋問道:“既然苟漏之主乃是徵雄叔父徵延,那此人與麊泠之徵鬘關係如何”?
銚蓋回道:“關係甚佳”。
“哦,我本想以我漢家之承製思忖蠻夷之輩,如此看來此卻不堪用矣”。
“黃校尉可是想用離間之計 ”。
“正是,但徵氏蠻族與我漢家所思所行,不在同類。離間計恐不能行也”。
“黃校尉若想知徵氏族俗,我倒有一些情報相告。徵氏之姻,非父母所賜。族中男女當適婚之時,乃大集男女與會。男女自相可適,乃成夫妻,而父母不能止。又有大異漢家之俗,兄死,弟可妻其嫂,世以此為俗。
昔伏波將軍定徵氏之後,欲設媒官,教徵氏知聘娶之禮。奈何世俗難易,縱以罪斃命,不能禁制。更遑論女子為主,我漢家之所大非也。而徵氏卻世為傳俗,不以為然。其先祖徵氏兩亂賊俱是女子。故我言徵鬘為主,徵延不相嫉恨也。反聽之任命,遵令而行”。
黃尋聽銚蓋言及徵氏之制,遂問道:“既然現在是徵鬘為主,為何之前乃是其兄徵雄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