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當即應道:“張大人設宴邀請,尋就卻之不恭了”。
“哈哈,好。明日午時我便在府內等候,到時候黃校尉自然就可以知道統帥為何人了”。
黃尋答應張普之後,告辭離去。
次日到達約定時間之前,黃尋就來到張普府邸。
張普見黃尋早來,知道黃尋是想早一點見到統帥。不禁笑道。
“黃校尉何來之速也。統帥還在辦理軍務,可不會與黃校尉統一時間啊”。
黃尋自然調笑一番,應付對答。
到了午時,那軍隊統帥到來,黃尋隨張普前去迎接。見面之後,那統帥即對黃尋說道:“黃兄,多年不見。不知還記得故人否”。
黃尋聞聽此言,於是仔細打量起這位統帥的面容。努力挖掘腦海中的記憶,發現還真沒想起來這位到底是誰。
張普見黃尋的模樣,就知道黃尋沒想起來。於是出來圓場說道:“令暉,我就說你與黃校尉,只是多年之前在宴會上見過一面。這一面之緣怎麼可能記住?你看黃校尉果然沒認出來吧”。
那統帥說道:“看來黃兄是真沒把我記掛在心裡。也罷,誰讓當時我也沒與黃兄多交流呢”?
然後那統帥自報姓名道:“黃兄,我姓孔名弈,現在可有印象了”?
黃尋聽到孔弈之名,才猛然想起來。當年黃尋為結識鍾離牧,讓表弟孫秀設宴答謝弔唁諸人。主要是請鍾離牧,不過謝家的謝發和孔家的孔弈也來與會。只是當時黃尋將注意力都放在鍾離牧身上,根本未重視孔弈。
黃尋想到這裡,忙作揖賠禮道:“原來是孔兄。唉,當年與會之時,孔兄摯服綸巾,盡顯儒士分流。現在孔兄戎裝在身,倒叫我一時不能相認了。還請孔兄恕罪”。
孔弈見黃尋說出此語化解尷尬,也是笑道:“沒關係,當時我的確乃是文士。不過自從魏國攻伐我朝之後,家父讓我投筆從戎,我這才轉為將領。你一時認不出也正常”。
張普見兩人化解尷尬,出言說道:“都別站著了,隨我進府吧”。
“好。孔兄,請”。
“同去,同去”。
入府之後,黃尋首先對孔弈敬酒道:“孔兄,請滿飲此杯。我以此杯酒,為再見孔兄賀之。飲勝”。
“請”。
二人滿飲此杯後,張普說道:“二位如今都是我朝軍將,想必定有將略發之。可否讓我這文官聞習學思,以後說不定我也要帶軍上陣呢”?
孔弈聽張普說要讓自己談將略,當下謙虛說道。
“我不過受親族之薦,才成為將領。如今也是勉力維持,可不敢說有什麼將略論之。只是以兵書上的粗淺道理,統兵治軍而已。
黃兄率領軍隊征戰多年,歷經大小數十戰。戰
陣經驗豐富,比我這紙上談兵之人強多了。我還請黃兄論之”。
黃尋聽到孔弈讓自己談論兵略,也不想客氣。畢竟孔弈說的很明白了,黃尋從軍征戰多年。黃尋若是在此時客氣,就會被認為是裝樣了。
黃尋當即說道:“兵法戰事當‘以勢為本,以人為器,以地為利,以敵為備’。若得此四點,則戰陣之間可立於安穩之勢也。而後再以謀略誘敵,以奇計取勝可也”。
張普馬上問道:“還請黃校尉細言之”。
“這‘以勢為本’。說的是戰事之時,要明確敵我雙方力量誰強誰弱。兩軍兵力、將領、補給、後勤,還有內部是否將令統一。
換言之就是《孫子兵法中,言到的知己知彼,我將其統稱為勢。勢為戰事之本,不可不慎察之”。
孔弈問道:“我讀《孫子時,其中言道:‘故善戰者,求之於勢,不責於人故能擇人而任勢’。這似乎與黃兄所言之勢大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