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謀劃策了”。
“黃校尉謬矣!在下之字乃是‘貧賤不能移之賤’,非是與曹植同字也”!
黃尋聽到這話,瞬間臉紅了,說道:“先生見諒,在下乃是武將,不懂這其中之緣故。衝撞了先生,請先生勿怪。我在此向先生道歉了”。
黃尋說完,對丁固行了一個九十度的長揖之禮道歉。
丁固本來是很生氣的,任誰被人弄錯了名字也生氣啊。但見黃尋如此大方有禮,丁固這氣頓時消了。扶起黃尋說道。
“黃校尉,不必如此負咎。我這表字的確被很多人誤解,這也怪不了黃校尉。不過適才黃校尉稱呼賀大人乃是二伯。不知黃校尉與賀家有何親緣”?
“先生不知。我本是故奮威將軍孫泰之外甥,舅母乃是山陰賀侯爺之女。我尚是白身之時投靠舅母,後得舅母之薦舉,見到了賀侯爺。
賀侯爺賜我表字,從張文遠、李文達兩位名將之字中各取一字,賜字‘遠達’。又我本名黃尋,賀侯爺以此喻為‘尋遠達之’。讓我投身軍中,征戰沙場,為國報效。因我舅母為賀侯爺之女,所以賀侯爺讓我可稱侯爺為外祖,故才有此親緣”。
黃尋說完之後,賀茂說道:“原來遠達竟與我們賀家,有此淵源。我竟從未聽父親,跟我提過此事”。
“世伯為會稽郡丞,公務繁忙。尋此為末枝小事,不與敬先提起,也是正常”。
“哎,遠達既然被祖父承認,那就是與我為表親也。你我本為兄弟,我這才知曉。遠達,你早就該將此事說與我知道了。你真不夠意思”!
“敬先,我說過這是末枝小事,怎好逢人便提呢?這是丁先生問起,我才說出來而已”。
丁固說道:“原來如此!既然黃校尉乃是賀侯爺承認之親,便也是我丁固之貴賓也。我少時喪父,得賀郡丞厚恤,方才能學業有成。黃校尉既有此節,請讓我稱呼黃校尉為表少爺,以全我情”。
“先生不必拘禮。親親之事,不過循禮也。尋非為賀家之族屬,不敢受先生之稱也。有道是‘尊奉事長’。先生年齒長我,稱我表字‘遠達’即可”。
賀茂也說道:“丁固,遠達所言有理。你長遠達數歲,稱呼遠達表字可也”。
丁固見賀茂也如此說,於是回道:“好!如此我就稱呼黃校尉之表字‘遠達’了”。
“先生如此稱呼即可。現在我有一問,請先生為我解惑”。
“遠達請說”。
“適才先生言,潘達率領親兵百人就挾制了二伯。不知餘姚縣兵,當時為何沒有護衛二伯”?
“潘達與餘姚縣尉柳升勾結,故而調開了縣兵護
衛。這才能得逞”。
“這柳升因何事,膽敢勾結潘達,背叛朝廷”。
“柳升原本也是潘璋舊部,後來因傷退伍,得潘璋之薦,用為餘姚縣尉。與潘達原是故交,故而敢叛附潘平,對抗朝廷”。
“依先生之陳說,我得出了以下情報。潘達、柳升挾制二伯控制餘姚,潘平聯合縣吏岑瑞掌控句章。
句章潘平有兵數百人,但皆是地痞無賴,戰力較差。餘姚潘達有百餘親兵皆是潘璋舊部,乃是精銳之軍。還有柳升的縣兵相助。
現在叛賊情形就是如此,遺漏之處,還請先生補充”。
“遠達所說基本詳實,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
賀茂聽見兩人這樣對話,出言問道:“這些情況我們都知道了,那下步該怎麼辦啊”?
丁固說道:“我正要回答公子所提,是否有人為我軍所用的問題。據我所知,餘姚縣內有一家族姓於,其家主於諭乃以販鹽為業。雖是商人,但卻在海外島嶼甚有勢力。
於家船隊曾經海運販鹽至青徐之地,現在為潘達督造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