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宗族得知黃尋是周魴的故屬之後,瞬間就有不少人準備前來攀附黃尋。
其中有一人名叫周谷,聽到這訊息之後,回家對其子說道。
“子僑,我聽說你大伯的屬下來到陽羨了。你平日裡舞槍弄棒,也沒混出個名頭。你大伯這位屬下,據說可是校尉之職。
明日你就隨我前去拜訪這位校尉,讓他看在你大伯的份上,收你入軍任職。不然你何日才能出頭”?
被喚作‘子僑’的青年聽到父親的勸說後,回道。
“父親,前些年我讓你直接去找大伯,請大伯授我為軍司馬。結果你卻被大伯以‘親親不相庇’為由趕了回來。現在這個校尉不過是大伯的屬下,這事能成嗎”?
“子僑,你這就想錯了。你大伯不收你,那是擔憂被言官上告一個任人為親的罪名。可要是咱們去求託你大伯的這位屬下,那可就完全不一樣了。
你大伯的這位屬下,勢必看在你大伯的面子上,收你入軍任職。這事你聽為父的,保管能成”。
“那好吧,孩兒一切聽憑父親做主”。
周谷於是和其子來到驛館,告求見黃尋一面。
哪知到了驛館之後,周谷父子遇到了數名相熟的周氏宗族之人。看來這些人也是跟周谷一樣的想法,想來攀附黃尋。
這時驛館中的黃尋,得知周氏宗族有人來投靠自己,第一反應是暗自竊喜。心想我黃尋也有被人當做大腿抱的時候啊!
看來我這些年的征戰終於闖出名氣了。不然這些周氏宗族之人不可能來投靠自己。
黃尋正待召見這些人前來會面,不過徐大卻立刻出言提醒道。
“遠達,以我做暗衛多年之經驗判斷。這些前來攀附我等之人,定是些酒囊飯袋。其中有才能之人猶如沙中取金。遠達不可招納他們,徒增累贅”。
黃尋聽了徐大的話之後,沉思一番,對徐大說道。
“徐大哥雖言之有理,但不可因經驗而斷絕他人上進之途。依我看,我等可考核而試,擇優而取之。此才是當下之良策”。
“哦,遠達欲用何方法考核”?
“歷來投靠顯進之人,無非就是文才和武功這兩類耳。文才我自為考官試之,武功這方面就交由徐大哥把關了”。
“好!那咱們就馬上開始考核吧”。
黃尋和徐大商議定後,命李開前去通告這些前來投靠之人。準備以文、武兩道進行考核,透過之人便會被主公招納為麾下。
周氏宗族之人聽說要進行考核,其中一些無賴子馬上就罵罵咧咧的離開了。還聚集在驛館的,瞬間只剩下五人。這其中就有周谷父子。
黃尋和徐大直接對這五人要求到,考核文才的便前來與黃尋對談,考核武功的就由徐大直接動手比武。
結果居然沒有一個人是考核文才的,都是選擇以武功來進行考核。黃尋見此情形,大為失望。
不過黃尋很快就轉換心情。也對,自己現在不過是個校尉之職。有文才的人肯定是去投靠江東大族啊,怎麼會瞧得上自己。
徐大赤手空拳,很快就料理了兩人,輪
到周谷父子了。徐大看到周谷,出言問道。
“老人家,我看你歲數也不小了。這許年紀還來從軍”?
“軍爺,我是帶我兒子來的。是我兒子要進行考核,不是我”。
“哦,那就讓你兒子出手吧”。
周谷聽聞此語,對兒子說道:“子僑,該你上場了”。
子僑聞言,對徐大說道:“這位大人,我習練的是棍棒,拳腳功夫實在不行。可否讓我以棍棒相較武藝”。
徐大聞聽此言,對冷全說道:“子煌,這小子要用兵器,你來陪他過過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