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二人不要在我面前搞兄友弟恭的戲碼了。黃校尉,如今只剩咱們三人,也再無其餘人等。我還是想問黃校尉,令師究竟是何來歷?”
黃尋聽到樓玄再次提起師父這個話題,還是以剛才那套說辭應付。樓玄見實在問不出來,於是轉換話題說道。
“黃校尉,今日與君相逢,我覺得與黃校尉甚是投契。不知你我可否以表字互稱?”
黃尋聞言,欣喜道:“當然可以!在下表字‘遠達’,樓大人可以呼之”。
“好!遠達,在下表字‘承先’。遠達可稱之”。
黃尋與樓玄互稱表字之後,就算是確認了摯友的關係。三人接著又開始宴飲起來。在席間,樓玄對謝和說道。
“憲奕,隱蕃當真只是請叔先過去宴飲嗎?我看其中必有緣故”。
謝和聞言回道:“承先,你關心這事幹嘛?那不關我們的事”。
“憲奕謬矣!隱蕃身為廷尉監,其卻單獨邀約任職衛士令的叔先。我看隱蕃必是想結交叔先,陰有異圖。別忘了隱蕃歸順我朝之時,陸大都督曾言此子狡黟,只宜供以小吏之職。
隱蕃自上詭辯之奏疏,才讓陛下曲意而用之。我等不可放任此事,必須得有所行動才是”。
謝和聞聽此言,卻勸道:“承先,你乃是戶曹掾,主管民戶丁口之事。而我身為度支掾,主管錢糧耗用之費。你我並無職權,干涉身為廷尉掾屬的隱蕃。又何能為之也?
依我看,我等不要無事生非。且把酒縱飲,方才是浮世之妙矣!”
樓玄見謝和並不認同自己的觀點,遂問黃尋道:“遠達!此事,你怎麼看?”
黃尋見樓玄問到自己,遂回道:“尋初來建業,人事生疏。尚不知二位兄長所談論的隱蕃,到底是何許人也。故而不敢妄加置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