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沒什麼新意，我和齊姐同時伏下頭幹活，“哼，媛媛這丫頭立場一點都不堅定。”

見我們都不理她，丁雪嬌說：“你們還想不想聽？”

“想啊。”我和齊姐同時說。

“杜暉說‘為表示歉意，晚上我請你吃飯’，媛媛回答說‘沒空’。”

男女之間吵架，這種回答是意料之中的，有什麼奇怪。

“沒想到過了一會兒媛媛說‘請我去迪吧的話，我就有空’。這不是當著我的面*嗎？真是受不了。”

我和齊姐同時笑出了聲。

“你正好可以擦擦油啊？”我笑著說。

“去當電燈泡哇？”丁雪嬌的聲音越來越小，“再說我現在也不能跳啊。”

“玩過頭了吧？”

丁雪嬌狠狠瞪了我一眼說：“都是跟你學的。”齊姐的表情有些尷尬，她趕緊解釋：“晚上不是要照顧睿睿嗎。”

陳曉對自己的要求太嚴了，再搞一個備選方案，說說容易，做起來極難，一件新的廣告案子要順利催生出來，本來就不是件容易的事。我和齊姐吃過晚飯回來，發現陳曉正眯著眼，一個人坐在會客室裡抽菸，齊姐走進去說：“若是太辛苦了，第二套方案就放棄吧？”

陳曉不停地搖著頭說：“這是一個突破性的機會，別的公司熬十年八年都不一定能得到，我們一定要想辦法拿下。”

是啊，機會難得！

去創意部看了一下，大家都在埋頭工作，自己又插不上手，輕手輕腳地溜到市場部，一班人正在指導林佳練習解說，覺得還有點意思，泡了一杯茶，坐在旁邊看。淺嘗一口，一股清香從唇間靜靜地打轉，感到前所未有的愜意，漸漸的，面前的影子變得模糊了，幾天沒睡好，很快就迷迷糊糊地進入了夢鄉。

不知過了多久，睡夢中被齊姐推醒。“下班了？”我懵懵張張地問。

“別人都在加班幹活，你卻在加班睡覺。”齊姐嗔道：“快去買點夜宵吧，大家都餓了。”

去超市買了一大堆吃食回來，想到上次被陳曉阻止的事情，不知道如何處理？最後依照齊姐的意思，將他們的東西按人頭分好，一股腦兒全交給了陳曉，反正損失的腦細胞也不是這點東西能補充回來的，隨他怎麼處理。

“我要去上班了。”李麗看看手錶說：“快零點了。”

齊姐收拾了一下東西說：“一起走吧，我們也要回家了。”

第二套方案終於也有結果了，在寧佳寬大的會議室裡，陳曉正在演示效果圖，我們都站在旁邊看。

陳曉介紹得很仔細，大家看得也很認真，齊姐一語不發，我們都以為她已經看完了，她卻要求再放一遍。

終於，齊姐把手一揮，指著第一套方案說：“不再猶豫了，就拿這個方案去比稿。”

陳曉卻不合時宜地嘟噥了一句：“這個設計成本很高，可能缺乏競爭力。”

“我不這樣認為，都說廣告的競爭力不僅僅指價格，同時也包括設計質量、生產質量以及對市場的適應性，就是所謂的價效比。”齊姐當即表示反對：“很多人都錯誤地認為，產品競爭力在價格，但實際並非如此，應該將這四種因素綜合起來考慮。”

“那如果別人報價比我們低，即使創意差點，客人也接受了，怎麼辦？”陳曉很沒底氣地說。

“不會的，據我所知，這次和我們比稿的都是一些4A廣告公司，他們不是外資巨頭，就是合資公司，價格不可能有多低。”齊姐接著說：“如果不是憑藉那些獲獎廣告，我們連競標的資格都沒有。”

“你就這麼自信滿滿？”等眾人都離開後，我悄聲問齊姐。

“連我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那還比什麼，不如趁早放棄！”齊姐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