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刺殺的甲夜。所以破譯之後,便是丁朝向甲夜釋出命令‘43418’。讓排在第四位的甲夜殺死遠達的意思”。
黃尋聽完全部解釋之後,說道:“張師的意思是,這刺殺之事乃是士家遺女和許慎共謀”?
張奐躊躇道:“許慎一向謹小慎微,且他年事已高,已有退休之意。不可能有這心思跟遠達作對。所以我想這可能是丁朝自己的主意。目的就是為了除滅遠達,掌握暗衛大權,接任許慎之位”。
黃尋聽聞此言,再問道:“張師,我在長沙跟暗衛指揮使謝景,交代自己的身份來歷之後。謝景徹底相信,我乃是舅父之接班人。並將暗衛指揮使一職,交予張師。現在張師能指揮得動許慎嗎”?
張奐答道:“這卻有些難辦!許慎自主公歿後,就開始獨自整合建業的暗衛勢力為己所用。除了向我通報建業一些訊息之外,就幾乎沒有什麼往來。
許慎手下的四大諜探,也都以許慎之命是從。我雖接任暗衛指揮使一職,但還是無法命令許慎啊”。
黃尋聽到此言,立刻直接問出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張師,許慎究竟是自己有野心,獨掌暗衛。還是想繼續奉仕表弟為主。你可有判斷”?
張奐聽到黃尋問出這問題,沉默良久。
徐大見到張奐不願回答這問題,不由開口說道。
“遠達,張師與許慎年輕之時,乃是暗衛之左膀右臂。二人齊心協力輔佐主公。
張師與許慎有多年同袍之深情。暗衛正是在兩人的辛苦奮鬥之下,才一點一滴的建立起來。現在遠達問這問題,當然是觸及到了張師心內之痛。張師自然不好回答”。
黃尋聽到徐大代為解釋,在腦內組織好語言,說道。
“張師,自舅父歿後到如今,已有十三年矣。這十三年間,舅父創立的暗衛分崩離析。幸賴孫影姑姑出來力挽狂瀾,重新整合了暗衛。
我受孫影姑姑之託,秉承舅父之志,必要將暗衛完全統一在自己麾下。許慎既然不願服我,而且其手下還有人要刺殺於我。
不管是不是許慎授意,我都不能再容忍,有不服我的人擔任暗衛的統領之職。暗衛必須完全掌握在我的控制之下”。
黃尋把這話說得斬釘截鐵,毫無轉圜之餘地。張奐聽出了黃尋的決心,嘆了口氣說道。
“遠達之決意,我已知曉。當年孫影大人讓我認你為恩主的繼承人,暗衛肯定是要被您掌握住的
。我只是想勸說老友,服從於您。但現在看來,您和許慎是不可能和睦的,是我一廂情願了。
自恩主歿後,當時少主年才四歲,許慎便依託在魯班公主名下。恩主和魯班公主合作建立的富春樓,也被許慎完全獻給魯班公主。
富春樓現在乃是建業第一豪奢之所,世家大族皆以在富春樓享樂為佳名美事,每日收入不下千金。
若許慎真心懷少主,那也不會在少主遷入建業之後,對少主不聞不問了。我曾去信質問許慎,為何手中有千萬資財,卻不幫扶少主。
許慎卻答:‘少主身在建業京畿之地,陛下一直派典校府監察建業各處。若讓陛下知曉了富春樓和少主的關係,那少主就是懷璧其罪也。那不如咱們不理少主。少主反而可安心生活,不受外界影響’。
當時我信了許慎之言,但現在想來這都是許慎的私心。許慎拿這話敷衍於我,自己卻在建業混的風生水起。依靠魯班公主的權勢和富春樓的日進千金,過起了人上之人的日子。絲毫不理會少主之困境。
我由是推知,許慎已將建業暗衛,構建為自己的勢力。變成許慎為自己撈取好處的組織了”。
黃尋聽張奐終於說出了許慎,其居心到底是個什麼立場。這不僅解了黃尋之惑,也能讓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