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皇上放心,微臣定會好生訓練水師!”
——
華燈初上。
徐達早早地回到府中,每次出征歸來,能夠品嚐到大女兒徐妙雲的飯菜,對他而言就是一種享受。
長子徐允恭,則被徐達安排出去和嶽麟親近。
做不出親戚,也不耽誤做朋友,畢竟徐達看得出來,這位大明駙馬爺深得皇上歡心。
“爹……我不擅與人交際……”
“駙馬爺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他是你爹的朋友,還能害了你不成?”
被父親催促,徐允恭只得硬著頭皮出門。
今日除了徐允恭外,嶽麟身後還跟著兩個矮小之人。
徐允恭並未多想,只當這二人是嶽麟的奴僕。
“允恭,正經人從來不去秦淮畫舫!”
“絕不是我摳門,不想花銀子帶你去見識!”
“而是我看你生得一副正人君子模樣,肯定不會是那種沉溺女色之人!”
嶽麟解釋過後,便帶著三人來到了鳳陽樓用餐。
說來也巧,鳳陽樓如今也算是嶽麟與韓水雲的產業。
韓公子不知為何突發奇想,盤下了一處酒樓,隨後重新取名,再讓嶽麟貢獻了幾道菜譜。
如今憑藉著宮保雞丁,鍋包肉,金陵烤鴨,烤包子等名菜,算是屹立於金陵酒樓之巔。
聽聞,即便是宮中貴人,也會差宮女和太監前來購買。
“駙馬爺,鳳陽樓吃上一頓,可是要不少銀子……”
“放心!不是他家,我還不來呢!”
嶽麟輕聲道:“甭管好吃難吃,最重要的是這家免費!”
“允恭啊,人生最大的樂趣,莫過於白嫖!”
徐允恭不明覺厲,回想起父親的叮囑,便徑直跟了上去。
“駙馬爺!我敬您一杯,以後您定會在朝廷身居高位!”
“不錯!說起來,您才是咱們大明第一位駙馬爺!”
“那嶽麟跟您相比,算得了什麼?”
才剛進門,嶽麟就聽到不少人在恭維祝酒,定睛一看,對方與他同樣是駙馬。
李善長之子李祺,此時可謂是春風得意。
臨安公主對他管教不嚴,加之其父李善長重新踏入朝堂,一時之間前來攀附他的人可不少。
李祺醉眼迷離,笑道:“諸位有所不知!跟隨在我身邊的人,無不是遷客騷人!”
“他嶽麟身後都是些什麼鄉野丘八?”
“即便他在我面前,我也敢這麼說!”
八格牙路!
八嘎!
曰本天皇和幕府將軍大怒,當即丟擲了粗口。
“我乃曰本天皇!現在就是嶽大人忠實的跟班走狗!”
“我乃曰本幕府將軍!同樣是嶽大人的走狗!”
嶽麟無奈捂臉,他還是低估了曰本人的脾氣秉性,怎麼當走狗還這般積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