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他就算了!”
咳咳!
鄧逾聞言,心中有股子火氣,恨不得當場罵朱樉兩句。
“二哥放心,這都是為鄧伯父著想。若是時機成熟,我還想給皇上和皇后弄一個呢!”
“妹夫啊,雖然父皇當年因為你的親事,也拖了許久,但現在咱們可是一家人,不至於去拆皇宮吧?”
朱樉汗顏,誰能想到本來是前來說親,現在直接化為豹力拆遷了!
咣噹!
一錘兩錘之下,鄧逾的房間三下五除二,地磚全部被拆除。
家中老小全部被驚擾,更有好事的下人偷偷記錄。
——
丞相府。
面對著班師歸來的淮西三將,胡惟庸已經徹底無語。
本來是讓他們伺機而動,重掌兵權,結果卻混了個寸功未立。
“胡相……我等無能……”
“唉!那嶽麟端的是狡詐!竟然不按常理出牌!”
“誰能想到這廝竟然敢直接去攻打邏些城!”
胡惟庸擺了擺手,示意三人趕緊閉嘴,別t說了。
“如今朝中,沐英晉升國公,嶽麟立下戰功。”
“浙東一脈速來與兩人交好,恐怕會因此鉗制我淮西。”
“好在那嶽麟不知為何得罪了皇上,如今面壁一個月,倒是給了我淮西喘息之機。”
胡惟庸抿了口茶,繼續道:“好在那鄧逾命不久矣!之前御醫說過,此人只有三年左右性命!”
“可惜啊!若是能讓他此番西征吐蕃,說不定早已魂歸西天!”
“開國六大公爵,雖說我師李善長位列第一功,可卻不再朝堂!剩下幾位,分明出自我淮西,卻與我等作對,當真可惡!”
陸仲亨見縫插針道:“是也!曹國公乃皇上親外甥,與我等不敬也就算了!”
“他徐達和鄧逾算什麼東西!跟我等一樣是個外臣而已!”
“至於常茂,若非看在他爹常遇春的面子上,他能撈到這國公之位麼?”
“馮勝此人功勞,還有一半是他兄長馮國用的!哼,我看他們都是名不副實之輩!”
胡惟庸懶得搭理對方,這裡面都是皇帝的同鄉,豈是他們幾個歪瓜裂棗能比?
“胡相!鄧逾府上的內應送來情報!”
“聽聞嶽麟此人正在猛砸鄧逾房間!”
“這廝蠻橫無理,且目中無人,正是我等彈劾良機!”
聽聞手下人來報,胡惟庸直接坐起,眼中閃過一絲喜色。
“好啊!嶽麟這廝是主動撞倒槍口上了!”
“本相已經不想找他麻煩,這可是他自己給了機會!”
“起轎!速速隨我進宮面聖!駙馬爺拆除國公府,皇上豈能坐視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