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一時間感同身受!”
“那種被看重之人背叛的感覺,實在是痛徹心扉!”
“這等品德低劣的官員,焉能成為我大明的俊才?”
胡惟庸痛心疾首,指向嶽麟,悲切道:“嶽麟啊嶽麟!你可知道本相對你寄予厚望,更像將你收為門生!”
“你……你太讓本相失望了!”
這一番話說的可謂是感人肺腑。
胡惟庸成了寬宏大量,偏愛賢才的丞相。
嶽麟則成了不爭氣的傷仲永,還是品德不過關的那一類。
朱元璋嘴角輕笑,低聲道:“標兒,咱要不是讓毛驤查過嶽麟的底細,還真要被胡惟庸說動了。”
朱標恭敬道:“父皇明鑑,嶽翰林雖與魏國公、劉御史等有來往,卻也寥寥可數,都在大庭廣眾之下!”
言外之意,嶽麟可沒有投靠任何一方勢力的意思。
無論是淮西集團,還是浙東集團,都不過是皇帝手中的玩物。
歸根結底,雙方都是權力平衡的產物,待到皇帝收攏權力之時,便是兩大集團覆滅之際。
“胡相真乃愛才之人,可惜這嶽麟不爭氣!”
“唉!虧得胡相這般看重他,最後卻傷了胡相的心!”
“嶽麟,不堪大用!不堪大用啊!”
胡惟庸的一眾黨羽不斷對著嶽麟指指點點,他們哪裡清楚一個人的品行?
只以胡惟庸的喜好為評判標準。
劉伯溫怒目而視,再也忍不住,大喝道:“汝等閉嘴!嶽麟所作所為,汝等又知道多少?”
禮部尚書陶凱怒道:“一群趨炎附勢之徒!我大明吏治如此,真是羞於汝等為伍!”
工部尚書李敏冷漠道:“胡相既然看重嶽麟,為何不帶在身邊薰陶?犯了錯,才這般表現?”
三個老匹夫!
胡惟庸心中暗罵,若不是這些清流官員,朝堂早就成了淮西集團的一言堂!
即便是淮西內部,也分為了皇黨與相黨。
皇黨自然以徐達,李文忠,馮勝,鄧逾為首。
至於相黨,則有湯和(後面會細說,莫著急噴),陸仲亨,唐勝宗,費聚,趙庸等人。
眼看雙方僵持不下,胡惟庸則看向了當事人宋濂。
“宋大人,嶽麟既然無話可說,那便由你說清楚事情經過,讓皇上來論斷此事如何?”
胡惟庸一經提出,當即引得一眾官員附和。
“標兒,你看看!這些當官的啊,咱還沒表態,就已經隨波逐流了!”
朱元璋笑容陰冷,朱標心知父皇生氣。
“你要記住!這些當官之人,可用之而不可信之!要時刻有自己的判斷!”
“父皇,那嶽麟呢?”
朱元璋還未開口,就聽到宋濂說道:“啟稟皇上,此事其中有誤會,嶽麟對老臣沒有無禮之舉,懇請皇上寬恕嶽翰林!”
胡惟庸:“???”
當朝丞相有些發懵,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宋濂!你剛才說什麼?”
“胡相這般年紀,莫非耳背了不成?”
宋濂一向看不慣胡惟庸,冷笑道:“我說岳麟沒有無禮之舉,懇請皇上寬恕嶽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