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服從。
李祺即便身為駙馬都尉,也無可奈何。
“駙馬!為何進球無效?”
“越位就是……”
“你就告訴本公主,能不能讓他有效!”
“不能……”
“廢物!”
看到李祺被臨安公主當狗一樣訓,嶽麟無奈搖頭。
世人都羨慕駙馬好,可誰又知道駙馬苦?
一般娶了公主,可不是單單娶了一位妻子,相當於娶回家一位祖宗。
你以為想要行房,隨時都可以?
那就太年輕了,公主有需要,你才能去應召。
你有需求?誰關心?憋著!
在朝中大部分駙馬,也就能混個駙馬都尉這類閒職。
管你多少年寒窗苦讀,心中有多少抱負?
娶了公主之後,普通男人能夠納妾,你不行。
人家舉案齊眉,你要對公主自稱微臣。
所以說當駙馬這差事,至少嶽麟眼裡可不討好。
奈何英嬈太美,二人身處一個屋簷下,嶽麟早已經有了屬於他們的處事方式。
何況老朱如今諸多事情,也離不開嶽麟,反正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皇帝怎麼說,規矩就怎麼辦。
“你放心,以後我們娶你進門,絕對不會這般對你。”
趙敏嫣然一笑道:“可若是讓我知道,某些人去了秦淮河嘛……那就不一定咯!”
“說不定我跟英嬈妹子少了一位駙馬,身邊倒是能多出一位嶽公公!”
黃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啊!
嶽麟心中暗暗發誓,上衙路上決不能走秦淮河,畢竟趙敏這丫頭偵查意識太強。
“嘟嘟!”
哨響,點球!
曰本人很是不解,裁判直接吹罰給了琉球隊點球。
對此,當值裁判的解釋是,曰本人用牙咬人家琉球隊員的胸口。
“嶽麟!你們這杯賽的裁判,都是瞎子不成?”
“曰本人本就矮小,個頭才到琉球人的胸口,怎麼可能沒有碰撞?”
李祺心中盛怒,四百兩銀子可都是他出,能不心疼麼?
“駙馬爺,你在場上要學會尊重裁判!尊重判罰!”
“你……踢飛了!哈哈哈哈!”
李祺看到琉球隊員一腳踢飛了點球,還未高興完,就看到裁判重新擺好了皮球。
“剛才還沒吹哨,不算,重新罰!”
眼見這球賽踢得如此“偏袒”,趙敏都有些看不下去,低聲提醒道:“嶽麟,是不是有些太過了?我看琉球隊員都不好意思了……”
嶽麟示意趙敏附耳過來,笑道:“忘記告訴駙馬爺了,場內場外都是咱們的人,怎麼跟我鬥?”
趙敏竊喜偷笑,一旁的臨安公主則面色鐵青。
“黑哨!黑哨!”
“駙馬爺,這就走了?咱們雲麟賭坊,一向給客人留點銀子……”
“臨安公主,您怎麼也走了?”
“嶽麟!本公主告訴你,莫要囂張!這大明,還不是你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