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
曰本國內十位最有權勢的藩主,如今已經聚會一堂,共同數落嶽麟的罪狀。
“這哪裡是什麼大明駙馬,分明是巧取豪奪的強盜!”
“哼!我等早該想到,那嶽不群就是嶽麟!”
“勒索了我等如此多的錢財,放人的事卻隻字不提!”
“現在倒好,連那傀儡天皇都落在了明人手中!”
“八格牙路!大明竟然還派使臣前來,這是對我曰本全國的挑釁!”
藩主們你一言我一語,其中不乏對嶽麟的控訴。
畢竟嶽大人本著上杆子不是買賣,只說人質在手,各大藩主們接連送來錢財。
畢竟綁架人質為了什麼?
還不是那點贖金麼?
結果嶽大人倒好,只收錢不放人,每當藩主們問起。
嶽麟都是冷淡地回應一句:“我從未說過要放人。”
這就令一眾藩主們十分惱火了,錢拿了不放人,你真當大傢伙是大聰明不成?
“要我甲斐藩的意思,咱們也不需要什麼天皇和將軍!直接圍剿了這夥明人!”
“反正他們都自稱中原海盜,大明皇帝問起來,咱們來個死無對證!”
“我武田騎兵,可不願意一直當冤大頭!”
武田正豐,甲斐藩主身為好戰分子,他一開始就不同意與明人談判。
即便看到了駿河藩的慘狀,武田正豐卻自信滿滿,他麾下的木曾馬可不是普通肩高一米一的矮腳馬能比,畢竟他的馬肩高一米二。
“呵呵!我勸武田藩主還是謹慎為妙。”
“你們甲斐的騎兵厲害,莫非當我越後白甲無人乎?”
“明人厲害,人家的高頭大馬,都比你們高兩個頭了,哈哈哈哈!”
越後藩主長尾明,領地毗鄰甲斐藩,兩大藩主時常有摩擦。
偏偏二人又是十大藩主中,實力最拔尖的兩位。
“呵呵!大家莫要爭吵,人家明人已經打到了咱們的京都。”
“如今不思如何拯救將軍大人和天皇陛下,反而爭吵?”
“在下以為,唯有我十大藩主通力合作,才有可能令明人低頭。”
說話之人,乃是三河藩主今川光中,在駿河藩主死後,他順勢收攏了鄰藩的部眾,是個不折不扣的笑面虎。
有三位藩主牽頭,其餘藩主盡數安靜下來,打算商討如何令明人就藩。
“孫子兵法有云,上兵伐謀。”
“我等想要讓中原海盜放人,必須逼迫他們離開曰本。”
“不妨聽聽他們的條件再說!直接攻打,明人擅長守城,我等恐怕會損失慘重。”
長尾明冷靜道:“就怕某些自負之人,想用他那可笑的矮腳馬,去跟人家的高頭大馬一決雌雄!”
武田正豐冷漠道:“長尾藩主放心,在下雖然莽撞,卻也不會如你當個縮頭烏龜!”
眼見二人又要爭吵,今川光中勸阻道:“好了,我等三人不妨直接與明廷使者約談,看看他們的條件!”
——
櫻色染衣濃,可憐花謝太匆匆。
大明與曰本的談判,任誰也想不到,會在一處小茶樓內。
畢竟大部分百姓還不知道,天皇和幕府將軍已經成了中原海盜的階下囚。
胡惟庸有些嫌棄,這些倭奴所謂的茶道,分明是抄襲剽竊中原,結果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悠,還要在他這個品茶大師面前獻醜。
“行了行了,抹茶個屁!這玩意摸來摸去還能喝?”
胡惟庸有些不耐煩道:“說說吧,你們來此處,究竟是何事。”
別看胡惟庸在朝中儒雅隨和,面對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