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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滿水的容器被戳出一個洞,他畢竟是二哥啊,什麼事都應該同他講才對,但是大哥既然都同他保密肯定有大哥的道理。這麼想著,凌南猛的把頭轉向一邊,閉口不語。

凌洋的手慢慢收回,站起身面朝落地窗外的夜色,大喝一聲:

“家法伺候”

跪在凌南身後的賈凌被突如其來的吼聲下的一激靈,待他回過神來的時候黎郎身邊的那個獨臂男人已經走到了凌南面前,寶巖不知從什麼地方躥了出來,將一塊青黃色的毛竹大板雙手奉上。凌南站到桌案前,自覺的褪去了褲子,雙手觸及冰涼的檯面,心中竟然有些感慨,這個熟悉的位置,真是久別了……

賈凌已是看的目瞪口呆,賈昆洋雙手握拳背在身後,黎郎緊盯著桌案上的人眼睛裡就要噴出火來,周憶霍輝寶巖站在門邊更是大氣都不敢出,那個叫季雄的獨臂男人走到凌南身後,恭敬的說了聲

“三爺,得罪了”

隨後手掌裡的板子被劃出一個非常大的距離

“啪……”一道緋紅的板印已經印到了凌南的臀上,賈凌大驚,若是叫自己也吃上這樣一記,大概會立刻暈死過去吧

晃神間,板起板落已經數十下,凌南繃起的雙肩也漸漸開始顫抖,臀上已遍佈了深紅的稜子,只是稜印緊挨著稜印甚是規整,賈凌不禁抬眼去看施罰的季雄,半百的年紀竟是棍棍生威,心裡暗想,千萬別落到他的手裡才好……

十分鐘過去了,板子頻率不亂,力道不減,有的稜子已經成了青紫色,從臀縫到腿根竟是沒一處好肉,凌南從呢喃變成了叫喊,嗓音中帶著一絲哽咽。雖然雙腿不曾彎曲,但是緊繃的皮肉已經哆嗦的不成樣子,料想這力道是真真切切的打進了皮肉,半點都沒有留情。

身後的霍輝突然撲通一聲雙膝跪地

“饒了南哥吧,他受不住啊”

凌洋突然回過身來,指著霍輝大喊“寶巖,把他的褲子扒了一起打”

仍跪在書房中央的賈凌似乎能聽得見狂跳的心臟,賈昆洋回頭的瞬間,賈凌竟跟著渾身顫抖起來

“這件事阿輝不知情,跟他沒有關係”凌南剛一抬起頭,凌洋的怒目就緊逼了過來,牙縫裡似乎都是滿滿的火氣“給我狠狠的打”

季雄手頓了一下,再落板時真的加了力道。

凌南聲音驟然增大,嗚咽變成哀號,手指扣住桌案的一角骨節已禁錮的蒼白。正在賈凌目瞪口呆的時候身後的板子也響了起來,賈凌不敢回頭,唯恐把賈昆洋的怒火撩撥到自己的身上。

龍虎“鬥”

第四十一章龍虎“鬥”

前面凌南的後身已然是慘不忍睹,身後霍輝的悶哼也漸漸大聲起來,周憶也雙膝跪地,哀求說

“二叔,乾爹息怒啊”

書房裡的空氣似乎被什麼奪去,賈凌胸悶的喘不過氣來,嘴唇碰撞牙齒竟然嚐到了血液的苦澀,賈凌突然朝向賈昆洋

“二叔,饒了南哥吧”

凌洋的雙肩突然一顫,“南哥”兩個字生生的刺進耳朵,注視著賈凌的眼睛緩緩眯起

“你說什麼?”

賈凌身體向後挪去,顫顫巍巍的說“饒了他吧”

凌洋仍是步步緊逼,叔侄倆距離只有一步,賈凌立刻感覺到身體一陣發冷

凌洋再次問道“你剛叫他什麼?”

腦袋裡的某一神經突然緊繃起來,他剛才脫口而出“南哥”,實在是叫習慣了,而且讓他開口叫三叔更是彆扭,而此時賈凌心裡也明白的很,這話一出口就糟了賈昆洋的忌諱,自己遲遲不肯認那個酒鬼,已經讓他忍耐到了極限,如今連叔叔都不叫,恐怕已然把火引上身了。

見賈凌咬著嘴唇不吭聲,凌洋眼睛已是眯成一個縫

“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