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早啊……”賈凌故意把溼漉漉的頭髮擋在青腫的臉上,樣子滑稽好笑,賈昆洋責怪道“每次回來你都念這段,別裝了”賈凌嘿嘿笑著,要是平時賈凌早就一溜煙跑出去玩了,可今天賈凌特別的乖巧,賈昆洋覺得不對勁,又問了一句
“是不是又闖禍了?”
賈凌立刻辯解說“哪有哪有”
“考試又沒及格?”
賈凌有些不好意思,撓著頭髮說“瞧您把我說的”
賈昆洋拍了拍賈凌的頭,嗔怪的瞪了他一眼,卻一下子看到了賈凌遮蓋住紅腫的臉,賈昆洋向去掀他的頭髮,賈凌卻慌了神,躲避了幾下,正迎上賈昆洋威嚴的目光,賈凌怯怯的湊到叔叔面前,眼睛裡含了淚,顯得極其可憐,賈昆洋掀開遮擋住臉的頭髮,質問道“怎麼弄的?”
“騎車摔的……”
“再說一遍”
賈凌膽怯的看向叔叔,怎麼都沒有剛才打架時的狂傲,只剩下軟弱的討饒樣子,賈昆洋皺緊了眉頭,目光逼視著賈凌的眼睛,賈凌不敢說謊,喃喃的說“打……打架了”
像往常一樣,賈昆洋沉默了幾分鐘,然後開始脫去外套,解去領帶,鬆開襯衣的前兩個口子,然後是袖口,一點一點的把袖子折在臂彎處,這套程式賈凌再熟悉不過了,每次噩夢都是這樣開始的,他喃喃的喚了聲“二叔……”賈昆洋已經轉身去拿門後的板子,賈凌手哆嗦著磨蹭身後的衣服,不敢再說一句……
“褲子”
賈凌抬起頭,央求著說“二叔我再也不敢了”自己又覺得,這句臺詞確實說了很多遍了,他自己都覺得有點丟人,二叔每次動手前的第一句話是“褲子”十年沒變,而自己捱打前的第一句話卻是“不敢了”也是次次必說,賈凌心想,不愧是叔侄啊……賈凌沒有反抗的打算,事實上在過去10年中的前三年,他每次都嘗試反抗,但結果是從那以後的7年裡,他再也不敢有這一想法,賈凌熟練的脫去褲子,依舊常年不變的羞紅了臉,他想應該試著同叔叔說,能不能免掉這一程式,只是他不敢……手支撐在剛剛坐過的椅子上,剛才自己的屁股還穩穩的坐在上面,而再過一會,自己將沒辦法坐下來,賈凌聽著身後的聲音,他聽見叔叔手指關節發出的響聲,然後是板子揮舞在空氣裡的嗖嗖聲,一切都按照順序來……10年沒有改變……
“啪……”賈凌的疼痛終於開始了,第10下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呻吟起來,20下的時候開始哭泣,30下的時候開始求饒……他想起在學校裡打架,就算打的遍體鱗傷他都覺得自己很強大,可是在這個時間這個地點這個場景下,賈凌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恐懼,他崇拜賈昆洋,叔叔不拿板子的時候,是他最嚮往的偶像,只是每次賈昆洋板起面孔,賈凌都沒辦法把他和那個瀟灑的二叔聯絡到一起,但是他清楚自己心裡對他的依賴和崇敬,否則他會象對付那些無賴一樣還手,雖然他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叔叔的對手,賈凌每次捱打過後,都會幻想自己反抗的情形,想著自己向二叔揮舞著拳頭,把二叔打倒在地,然後他愧疚的哭了,每次賈凌都是拼命的搖頭驅趕掉腦中的畫面,從而牽扯到身後一次又一次的疼痛……
40下……50下,賈昆洋收起了板子,冷冷的說“如果再有下次,我就對你的車下毒手……”
賈凌捂著疼痛的屁股,乞求般的看著賈昆洋,自從他有了“將軍”這個累贅,叔叔就在每次教訓他以後,甩下這句威脅般的話,賈凌又預感,“將軍”遲早會遭到叔叔的毒手……賈凌低頭抹了兩下眼淚,乖乖的跪在地板上,臀部□在外面,縱橫著深深淺淺的稜子,賈昆洋把板子放回原處,靜靜的下了樓
麻煩的女人
賈凌又一次一瘸一拐的來上學,夏長河忍不住偷笑著說“真是一物降一物”
夏長河是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