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著不知道喊的是什麼,只有身後清脆的板子響,整整連續抽了10下,當
賈昆洋鬆開手的時候,賈凌癱軟在床邊,眼神裡充滿恐懼……
“褲子”
賈凌拼命的搖著頭,他支撐著身子企圖逃走,一板子抽在他的大腿上,冷不防跪坐在了地上,他抬起頭看著
賈昆洋,看著他眼睛裡的憤怒以及全身周遭散發出的火焰
“不……不要……”
賈昆洋已經等不及賈凌磨蹭,他只想讓他得到教訓,必要時會把這次教訓當成陰影,他必須讓他明白,他該
怎樣對待他的父親……賈昆洋在眼淚奪眶的前一刻,板起了賈凌的腰,三兩下便脫去了賈凌的褲子,屁股上已經縱
橫了幾道明顯的板印,賈凌在他的臂彎裡掙扎著,求饒著,賈昆洋的板子還是實實的落在了賈凌的屁股上,那樣的
力道讓賈凌生不如死
“不要……饒了我……疼……疼……啊……啊……”
四平和阿郎已經趕來,開始不停地敲門,那些勸阻聲彷彿越來越遠,讓賈凌更加的無助,屁股上已經青腫難
辨,稜子掙扎的橫在紅肉上,好像再打幾下就會流出血水來,賈昆洋的眼淚就充溢在眼眶裡,打到賈凌已經無力求
饒的時候,板子停住了,房間裡除了賈凌粗重的喘息聲,已經聽不見別的,賈昆洋鬆開左手,右手上的板子也同時
掉在了地上,清脆的聲響讓賈凌不自覺的渾身一顫……然後是開門聲,然後阿郎和四平的驚呼聲,然後賈凌只覺得
昏天黑地的疼,以及周遭遮掩不住的難堪,賈凌想掙扎起來把褲子穿上,渾噩中只辨別的出模糊的光影,腦海裡出
現的全都是賈昆洋憤怒的樣子,賈凌呢喃的說著些胡話,屋子裡亂做一團,四平喊下人去叫醫生,郎叔喊著自己的
名字,但是賈凌仍然聽得到板子抽在肉上的清脆聲響,他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屁股隨著這種聲音有節奏的顫抖,賈
凌哭了,把頭埋在自己的臂彎裡,沒有聲音卻顯得特別無助。
阿郎來到書房,凌洋正背對著自己看窗外,阿郎輕輕的帶上門,但還是引起了凌洋的注意,凌洋慌忙擦去眼角
殘留的淚痕,應付了一聲“郎哥”
阿郎怎麼能不瞭解凌洋呢,一面是他最敬重的大哥,一面是他一手撫養長大的孩子,11年的隱姓埋名就是為了
讓他們相認的這一天,凌洋想著無數個相認的情景,但是最不相信的情況就這麼毫無預備的發生了,凌洋是在恨自
己,也是在恨賈凌傷了凌昆的心
“我一直以為,只要他見到自己的孩子,就會從陰影裡走出來……我一直在擔心他,但是沒有料到,賈凌不願
意向他爸爸伸這隻手……他該這麼辦,他除了喝酒還能怎麼辦?”
阿郎把手輕搭在凌洋的肩上,淡淡的說
“他才15歲,最近發生了太多突然的事,他已經應接不暇了。”
凌洋似乎沒有在聽阿郎的話,只是喃喃的唸叨著,說給阿郎更像是說給自己聽
“他一直很聽話,8歲開始就要學別人沒辦法承擔的東西,9歲開始練槍,他和大哥一樣天生喜歡拿槍,連我都
驚歎一個9歲孩子的槍法,11歲的時候才像個正常小孩一樣有了些朋友,他也愛跑車,他完全就是大哥的縮版,可
是他為什麼這麼排斥呢?那個人可是他的親爸爸啊?……”
阿郎突然扳過凌洋的身體,鄭重的說“聽著阿洋,你和我都明白這些都不是你發火的主要原因,11年前思田的
哭聲把阿昆從死神那裡救了出來,我們就都知道,阿昆活著的最大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