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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吾著不知道喊的是什麼,只有身後清脆的板子響,整整連續抽了10下,當

賈昆洋鬆開手的時候,賈凌癱軟在床邊,眼神裡充滿恐懼……

“褲子”

賈凌拼命的搖著頭,他支撐著身子企圖逃走,一板子抽在他的大腿上,冷不防跪坐在了地上,他抬起頭看著

賈昆洋,看著他眼睛裡的憤怒以及全身周遭散發出的火焰

“不……不要……”

賈昆洋已經等不及賈凌磨蹭,他只想讓他得到教訓,必要時會把這次教訓當成陰影,他必須讓他明白,他該

怎樣對待他的父親……賈昆洋在眼淚奪眶的前一刻,板起了賈凌的腰,三兩下便脫去了賈凌的褲子,屁股上已經縱

橫了幾道明顯的板印,賈凌在他的臂彎裡掙扎著,求饒著,賈昆洋的板子還是實實的落在了賈凌的屁股上,那樣的

力道讓賈凌生不如死

“不要……饒了我……疼……疼……啊……啊……”

四平和阿郎已經趕來,開始不停地敲門,那些勸阻聲彷彿越來越遠,讓賈凌更加的無助,屁股上已經青腫難

辨,稜子掙扎的橫在紅肉上,好像再打幾下就會流出血水來,賈昆洋的眼淚就充溢在眼眶裡,打到賈凌已經無力求

饒的時候,板子停住了,房間裡除了賈凌粗重的喘息聲,已經聽不見別的,賈昆洋鬆開左手,右手上的板子也同時

掉在了地上,清脆的聲響讓賈凌不自覺的渾身一顫……然後是開門聲,然後阿郎和四平的驚呼聲,然後賈凌只覺得

昏天黑地的疼,以及周遭遮掩不住的難堪,賈凌想掙扎起來把褲子穿上,渾噩中只辨別的出模糊的光影,腦海裡出

現的全都是賈昆洋憤怒的樣子,賈凌呢喃的說著些胡話,屋子裡亂做一團,四平喊下人去叫醫生,郎叔喊著自己的

名字,但是賈凌仍然聽得到板子抽在肉上的清脆聲響,他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屁股隨著這種聲音有節奏的顫抖,賈

凌哭了,把頭埋在自己的臂彎裡,沒有聲音卻顯得特別無助。

阿郎來到書房,凌洋正背對著自己看窗外,阿郎輕輕的帶上門,但還是引起了凌洋的注意,凌洋慌忙擦去眼角

殘留的淚痕,應付了一聲“郎哥”

阿郎怎麼能不瞭解凌洋呢,一面是他最敬重的大哥,一面是他一手撫養長大的孩子,11年的隱姓埋名就是為了

讓他們相認的這一天,凌洋想著無數個相認的情景,但是最不相信的情況就這麼毫無預備的發生了,凌洋是在恨自

己,也是在恨賈凌傷了凌昆的心

“我一直以為,只要他見到自己的孩子,就會從陰影裡走出來……我一直在擔心他,但是沒有料到,賈凌不願

意向他爸爸伸這隻手……他該這麼辦,他除了喝酒還能怎麼辦?”

阿郎把手輕搭在凌洋的肩上,淡淡的說

“他才15歲,最近發生了太多突然的事,他已經應接不暇了。”

凌洋似乎沒有在聽阿郎的話,只是喃喃的唸叨著,說給阿郎更像是說給自己聽

“他一直很聽話,8歲開始就要學別人沒辦法承擔的東西,9歲開始練槍,他和大哥一樣天生喜歡拿槍,連我都

驚歎一個9歲孩子的槍法,11歲的時候才像個正常小孩一樣有了些朋友,他也愛跑車,他完全就是大哥的縮版,可

是他為什麼這麼排斥呢?那個人可是他的親爸爸啊?……”

阿郎突然扳過凌洋的身體,鄭重的說“聽著阿洋,你和我都明白這些都不是你發火的主要原因,11年前思田的

哭聲把阿昆從死神那裡救了出來,我們就都知道,阿昆活著的最大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