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鵬一日迎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那人高聲吟誦著,單車向著翻了個個兒的寶馬馳去——
“嘭!”伴著一聲清脆的聲響,飛馳的單車撞上了寶馬底盤與地面形成的斜坡,宛如沖天斜飛的火箭,尾部噴薄狂烈的火焰,眾人仰頭目送中,飛騰而去。
滿座寂然,彷彿世界陷入了一片死寂,片刻後在眾人心頭飄揚著《我要飛得更高》的歌聲令人震撼得莫可名狀似的。
3米?4米?5米?更高了……更高了……
“難道再次攔截失敗?”何努力木然凝望著監視器,心頭一股無力感。
正此時,混跡在第四層據馬後拿著防暴盾牌幹‘義工’的葉飛嘿嘿一笑,眼見著銀色單車衝出煙幕,正欲藉著寶馬飛身而起,迅速將盾牌代在肘上,轉身向著身後不到3米出豎立的防衝隔離網衝去。但見他就如獵豹上樹一般,猛然兩個大步衝至金屬支架前,一腳踹在金屬支架上,騰身而起;空中兩手上下交錯抓緊支架杆,同時緊收腰腹,雙腿一腳腳迅速狠蹬著支架杆,‘噌、噌、噌……’就像傳說中武當高手用上的輕功‘梯雲縱’似的每踹上一腳,身子便拔高了近乎1米,不過一息間迅即竄上了支架杆頂,將支架壓得埋下了頭……
“嘭!”就在一聲脆響,在眾人驚歎莫名的目光中銀色單車飛身而起時,正好躍上支架頂的葉飛驀然回頭看了看空中飛身向自己方向而來的單車,得意的笑了。
半空中,葉飛衝那人相視而笑道:“記住,閃電是不會在同一個地方墜落兩次的……”一語未畢,葉飛蜷曲踏在支架杆上的雙腿努力一蹬,身子凌空一個魚躍,飛身與那沖天而起的銀色單車錯身而過,隨即葉飛腰身一扭,將掛在肘間的防暴盾牌狠擲了出去——
“啪……”命中!
“好討厭的感覺……”那人呻吟著連人帶車,在被壓彎腰的隔離網上滾落了下來,被群起的眾人一擁而上,逮個正著。
葉飛擲完盾牌,藉著一扭之力,在空中漂亮作了個轉體側身翻接了個曲體前空翻,兩腳踏實地面,又連了數個地躺滾兒消減重力,隨即瀟灑地一躍而起,伸出右手衝鄭勳來做了‘V’字手勢,展現出陽光般燦爛地笑容。
尾聲(下)
眾人彷彿瞬間墜入地獄的心情一眨眼升上了天堂頓然歡聲雷同掌聲如潮關心的不關心的都激動的拍疼了手掌。/ /害得交管局葉開陽局長更是誇張地擦乾了眼角兩滴鱷魚的眼淚;而北京市安全交通管理中心監控室中的老記們更是不遺餘力的浪費著膠捲將閃光燈閃爍個不停。
“王八羔子哪兒的兵?好樣兒的!”一向對著下屬搬出一副恨人不死臉面的廖佑銘伸著大姆指交口稱讚道。
“司令這兵咋看上去很眼熟?”坐在廖佑銘身邊的秦綦峰眼前一亮轉道:“汪參謀給個近景!”
隨即鏡頭拉近秦綦峰狠狠一拍大腿大聲訝異道:“嗨!那不是咱軍區大院頭號掃把星麼?”
廖佑銘虎目圓瞪一拍腦門罵咧道:“***個王八羔子怎會是那混球兒!?”
“阿飛你Tmd還真沒給咱國防大學全體教職員工丟臉;不愧是將門虎子軍國棟樑;當兵的典範敵人的危險尖兵的模範將軍的利劍;幹得好!”鄭勳快步上前猛拍著葉飛背脊稱讚道。
“咳……咳……”葉飛被鄭勳拍彎了腰搞得一陣咳嗽苦笑道:“鄭叔您這樣會害我得癆病的!”
鄭勳笑著繼續猛捶道:“怎麼著?老子贊你倆句就虛不勝補啦?好!就是好!怎麼的?愛你還叫苦啊!?”鄭勳又是稱讚中對著葉飛背脊一陣猛拍搞得葉飛叫苦不迭。
“鄭勳同志說話不檢點毆打學員再記過處分一次……”正鬧得不可開交間許耀提搶來到二人面前對鄭勳指指自己耳麥微笑道。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