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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6頁

大師兄站在棋盤之前,臉色微白,明顯念力消耗過劇,但他就這樣站著,無論酒徒還是首座,都不想嘗試過去。

崖坪上不停響起鐵劍落在棋盤上的聲音,清脆而決然暴烈,和寺廟裡的鐘聲沒有任何相似之處,其間有無數金戈鐵馬。

君陌揮動鐵劍不停地砍,不知道砍了多少次,也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山崖間到處迴蕩著那道聲音,彷彿大軍正在誓死攻城。

佛城難破。

君陌繼續砍,砍到手指磨出鮮血,臉上依然神情不變,每次揮劍的動作還是那樣的一絲不苟,保證能夠發揮出最大的威力。

首座沉默看著這幕畫面,什麼都沒有做,於是酒徒也什麼都沒有做,只是在旁靜靜看著,越看越覺得心情複雜。

明明應該已經確知沒有任何希望,卻如此堅定不移地繼續做著,甚至讓旁觀者都會產生錯覺,那把鐵劍能夠在絕望裡砍出希望來——這是何等樣的心性?夫子怎麼能教出這樣的弟子?他在哪裡找到這弟子?

君陌忽然停止,不是因為他累了——雖然他確實很累——而是因為鐵劍一邊已經變形,本來無鋒的劍刃已經變成了平面。

鐵劍堅不可摧,在青峽之前,不知斬了多少道劍,便是柳白的劍,也被鐵劍斬斷過,然而今天卻在棋盤之前變形。

他望向講經首座,問道:「如果真的沒有用,你為何會在崖坪上看這棋盤整整一年?無論風吹雨淋都不敢離開半步。」

首座說道:「看一年,是因為我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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