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痛苦太過猛烈,以至於他險些暈厥過去,小腹和大腿更是不停地抽搐,上面殘留著的那些血肉片不停地擺盪,畫面看著好生血腥。
隔了很長一段時間,寧缺才從痛苦裡醒來,他看著自己血肉模糊的大腿間,才明白原來自己被閹了。
歷史上被妻子割掉陽具的男人很多,大部分原有都是因為男人不忠,寧缺認為自己對桑桑的忠誠度很夠,所以他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而且意志力再如何強大的男人,忽然發現自己變成了太監,也會想要說服自己這一切都是幻覺,所以他沉默了很長時間。
「謀殺親夫也就算了,哪怕你虐我千百遍,我也能待你如初戀,但你這樣做,已經超出了我的承受極限,我很不高興。」
他看著桑桑,非常認真說道。
在桑桑眼中,寧缺和那些愚蠢而卑賤的人類沒有任何區別,尤其是當他試圖用那些褻讀的說辭來激怒她時,更是如此。
「我應該早就明白,你的承要極限是什麼,我很高興能夠讓你不高興,我也很想知道,你不高興還能做什麼。」
寧缺說道:「我重複過很多次,我會操你。」
「操,是低階生命為了繁衍後代而進行的性行為,既然你試圖讓我始終記得曾經發生過的那次性行為,並且想要以後可能會發生性行為而威脅我,那麼我便毀掉你的性器,沒有性器,自然無法發生性行為。」
桑桑看著他面無表情說道。
寧缺靜靜看著她,說道:「你有沒有聽說過意淫這個詞?」
話音落處,桑桑的神情驟然劇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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