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要保密,誰也別相信!”方寒沉聲道:“包括埃爾頓。”
“埃爾頓有問題?!”英格麗特蹙眉。
方寒搖搖頭:“不知道,人心是善變的,現在沒問題不敢保證將來沒問題,所以不要給他這樣的機會!”
英格麗特看看他,無奈的點點頭:“好吧,聽你的,你什麼時候走?”
方寒沉吟道:“為了讓他們放心,我儘快離開。這個週末吧。”
“好吧。”英格麗特嘆了口氣:“……你真要走了?”
方寒笑道:“你可以隨時過來看我,我也能隨時回來!”
英格麗特搖搖頭,凝視他不說話。
辦公室是玻璃門,能看到外面,她沒做出什麼動作,只是盯著他看,越看越想看。
方寒走到她身前,輕輕拍拍她肩膀:“好好愛惜身體,我會常來看你的。”
“好吧。”英格麗特嘆道:“你如果想回來fbi,隨時可以回來。”
方寒笑道:“好的。”
“走啦。”方寒擺擺手。拿起桌上的銀灰色盒子離開英格麗特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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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鈴鈴……”下課的鈴聲響起。高波放下粉筆,揮揮手說了句下課,學生們紛紛收拾起書包,離開教室。只剩下方寒坐在那裡不動。
方寒理了個板寸。穿著一件格子衫。牛仔褲,運動鞋,標準的宅男打扮。坐在那裡卻透著一股沉穩與安靜。
但一般的學生根本不會注意到他的不同,偶爾一瞥之際,他平平無奇,既沒有帥氣的容貌,也沒有華麗的衣衫,看著就是普普通通,放在人群裡很難惹人注目。
甚至他來了一星期,大多數的同學還不認識他,一者是他孤僻不合群,除了上課幾乎不出現,上課也不跟同學交談,像一個孤獨的獨行俠一樣,好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封閉與外界的交流。
這樣的學生不少,所以數學系的學生們很快視若平常,沒怎麼打擾他,讓他一個人待著。
對於這個轉系過來的學生,剛開始的好奇很快散去,大夥該幹什麼幹什麼,不怎麼關注他了。
“方寒,去我那裡吃吧。”高波在講臺上收拾好東西,揚聲道。
方寒搖搖頭笑道:“不了。”
高波走下講臺來到他身邊坐下,笑道:“還習慣吧?”
方寒笑笑:“還好吧。”
高波道:“從一個警察到一個學生,反差非常的大,能調節得過來?……換了是我,一時半會兒適應不了。”
方寒放下書,笑道:“嗯,剛開始總有點兒不習慣,靜不下心,現在已經沒問題了,我還是適應學校生活。”
“那等畢業後留校當老師吧。”高波笑道:“校園生活確實很不錯,比外面的社會單純多了。”
方寒笑道:“看著學生們,老師是不是覺得自己也還年輕?”
“是有這個感覺。”高波笑道:“我當初想回來當老師,就是喜歡校園,不想過那種勾心鬥角的日子!”
方寒道:“老師上過班?”
高波點點頭:“嗯,我當初畢業後直接分配去上班,後來實在受不了公司的勾心鬥角,人事傾軋,不想過那種日子就考了研究生,然後出國留學,現在想想,一切都是逼的。”
“歸根到底還是老師的天賦好。”方寒點點頭道:“要是換了一般人,想做而有心無力。”
高波笑道:“還好吧,關鍵是我對數學感興趣,工作了也沒放棄,現在你也一樣。”
方寒道:“我在米國接觸過他們的理論,確實前進了一大步,他們還是很厲害的。”
“嗯,他們的環境更適合研究。”高波點點頭道:“不過數學研究與別的學科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