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可好奇的。”李棠白他一眼:“好啦,等一會兒,他們過去了你再下去!”
她說著拿方寒的t恤衫遮住金磚。免得遠處的遊艇看到。那艘遊艇行駛的方向與他們相反,漸漸遠去了。
李棠鬆一口氣,要是真被他們知道很麻煩,可能要見面分一半呢。
“要吃點兒東西嗎?”李棠問。
方寒搖頭:“找個結實的袋子,我一窩端上來!”
“歇一會兒再下去!”李棠道。
“又不累有什麼好歇的,夜長夢多,快去吧!”方寒擺擺手。
李棠白他一眼,還是離開甲板開始找袋子。最終拿了裝潛水服的袋子,很結實的皮具。
方寒沒多說。再次鑽裡海裡,過了半個小時左右,再次露頭,李棠扔下一根繩子,方寒把袋子綁了之後一躍上了甲板,然後三兩下把袋子提上去,直接進了船艙。
看著一堆的金磚,李棠讚歎不已,掂了掂這些磚的分量,大小几乎一般無二,顯然是一個模子。
“上面沒有標誌。”李棠扭頭道:“難道是私人制的?”
方寒點點頭。
“那不知道含金量多少。”李棠道:“價格差得挺大吧?”
方寒笑道:“反正是一筆橫財,多少無所謂,……咱們還要繼續在這兒度假嗎?”
“當然嘍。”李棠笑道:“這兒可是福地,金磚直接存到這兒?”
“沒問題的。”方寒道:“這裡不大卻都是富人住著,金融很發達,直接找家銀行存起來就行。”
“直接換成錢算啦!”李棠道:“存到保險箱沒什麼意思。”
方寒搖頭:“錢有時候不如黃金管用,先存著吧,反正不急著用。”
“隨你。”李棠點點頭。
————
方寒跟李棠在一家國家銀行把金磚存好,瑪雅灣雖小,銀行卻有數家,不乏國際大銀行的分處。
方寒跟李棠第二天仍出海遊玩,卻接到了安妮科爾的電話,她有急事找方寒,需要儘快跟他見面。
她也知道方寒正在跟李棠度假,很不好意思,親自打電話給李棠解釋,她的父親病了。
李棠當然不能說不,她還是頭一次知道安妮科爾的父親,一直以為她的父母都不在了。
李棠到最後把電話遞給方寒,安妮科爾沒有多說,只想讓方寒儘快回來,她需要他。
方寒看一眼李棠,點頭答應,掛了電話。
李棠白他一眼道:“別為難啦,當然要趕緊回去!”
方寒苦笑:“咱們的度假……”
“當然病人更重要。”李棠道:“估計安妮科爾的父親病得很厲害。要不然也不會找你。”
方寒點點頭,他不想就知道,安妮科爾父親可能是絕症。醫院沒辦法,所以才讓自己出馬,要知道米國人並不相信中醫,以為中醫類似於巫術,很不科學,效果如何要看運氣。
方寒嘆道:“又要委屈你啦。”
李棠道:“我早有思想準備,難免的。你又不會分身術!……什麼時候走?”
“今晚就走吧。”方寒道。
李棠點點頭:“咱們一塊走。”
方寒眉頭挑了挑。
李棠道:“放心吧,我不去湊熱鬧,我回劍橋城。”
“也好。”方寒點點頭。
雖然諸女保持默契。王不見王,後不見後,李棠與羅亞男的情形又不同,她們原本就是一個宿舍的。住在一起頂多過一番嘴癮。諷刺幾句,並不真的不痛快。
當天晚上他們訂了機票直接返回米國,方寒到了檀香山,李棠回到休斯頓劍橋城。
清晨時分,方寒抵達檀香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