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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他靦腆的低下頭,又時不時的抬起頭看看我。突然門外又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全超摟著花音去開門。就是趁這個沒有人的空檔,他突然臉紅著對我說。

“我看你第一眼的時候就喜歡上你了,你願意做我的女朋友嗎?”

我愣了一下,比我預計的快了點。但我基本上是沒有考慮就點頭了。他笑著突然摟住我,我嚇得不敢動彈。這……這也太主動了點。

蔡鈞狄跟在全超和花音後面走進房間。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那一晚,全超摟著花音在另一張床上睡著。而我,和吳國藝在另一張床上。那一晚,我一夜都沒有睡,我不敢睡。痛苦的醒著,不停的打掉他不安分的手。就在那一刻我深刻的明白了張愛玲的那句名言。

女人對一個男人的喜惡,她的身體會直接的告訴她。隔著衣服的親*熱可以是美好的,但是一旦到了肌膚與肌膚之間的親*熱,如果不是自己所愛的男人,你的身體會比你的精神更強烈的反抗。當你接受另一個身體進入到你的身體裡,表示你的心也早已接受了他。

吳國藝的碰觸不僅僅是讓我不喜歡,它讓我厭惡到極點。第二天我就跟他分手了。他什麼也沒說,只是溫順的點點頭。從那以後,我們沒有說過一句話。有時我會無視他默默注視我的視線。

我們分手幾天後,有一次我和花音在房間裡玩全超給我們帶的遊戲。吳國藝和蔡鈞狄還有他們的另一個兄弟聽全超的指令到這裡來‘保護’我們。全超畢竟是大哥,而且又是足球隊的隊長,所以大多時候我只有在晚上才能看到他。但是奇怪的是他總是差譴手下的兄弟們陪我和花音。我和花音無論是逛街還是吃飯都24小時有人陪在身邊。我不太明白全超的用意到底是‘保護’還是‘監視’。總而言之,自打我和花音到了上海,身邊總是有新的男生不停的在我們身邊‘蹦出來’。

我記得那天,蔡鈞狄嘲笑著吳國藝。那時候的我,已經和吳建飛是男女朋友了。

“你還是處呀!不行不行,我帶你去找小姐。” 蔡鈞狄說。

“不用……”吳國藝小聲的說。

“呵呵,不喜歡是吧。我知道,你想要Pocky。那就上她,我幫你把她按住。”

我放下我手裡的遊戲按盤。生氣的轉過頭。“蔡鈞狄!你可不可以不要向別人灌輸骯髒的思想嗎!”

“呵呵,沒辦法,他就想要你。”

“那不關我的事!”

“你就不怕我們把你強了。”

說完三個男生都看著我。蔡鈞狄本來是開玩笑的說,可是剛一說完,他的表情也尷尬了起來。花音擔心的放下游戲看向我。我聽是一頭冷汗。你永遠不知道人類會想些什麼,你永遠也無法預言你的生命中會發生什麼。雖然我知道他在開玩笑,但可怕的是他說的並不是沒有可能。我可以感覺的到我在害怕。但我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冷靜。

“你覺得我男朋友會放過你嗎?”我冷冷的說。

“你男朋友是誰?”蔡鈞狄感興趣的看著我的反應。我想了想,努力忍住不看向吳國藝。

“吳建飛。” 我清楚的吐出這三個字。

“……”

“……”

大家突然都沉默了。

我不知道他們在想什麼。也許他們在想,我的清白已經被吳建飛拿走了。我當然不會單純的以為我會是吳建飛的初戀。早在我第一次與他的接觸中我就知道他是個老手。

不管怎樣,雖然全超是他們幫裡的老大,但我知道吳建飛的地位也不低,他脖子上深深的刀疤就是證明。搬出他的名字,足以讓這些小蝦米對我止步。當時吳國藝從頭到尾沒說一句話,他只是深深的注視著我。聽到吳建飛的名字時也沒有一點吃驚。我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