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綁匪侮辱了,而且懷上了孩子,當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她很崩潰,想要尋死,我本來以為做了手術之後,她就可以變得好一點。但是手術之後,她的神智變得不清楚起來,她覺得孩子是我的,而且一直停留在孩子兩個多月的記憶上面。”
淳曉曉聽完,心裡有說不出的感覺,她覺得張曼麗很可憐,但是現在的情況卻很糟糕。錢景現在一直是以愧疚的心思在處理曼麗的事情上面,而自己卻根本就不希望他們之間再牽扯太多的事情。
“那你以後要怎麼辦?”淳曉曉瞭解了一切之後,卻又擔心起來,錢景抓住了她的手,說,“曉曉,等茉莉的情況穩定一些,我會告訴她一切的。”
“她會聽嘛?”淳曉曉很不確定,按照錢景的說法,張曼麗就生活在自己的那段記憶中,她根本就不會聽別人的,但是錢景信誓旦旦地說,“會的,我說的話,她會聽的。”
淳曉曉還想說什麼,但是最後,她什麼都沒說,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那你可以和我回家了嘛?”錢景望著淳曉曉,但是淳曉曉卻鬆開了他的手,說,“錢景,我好長時間都沒回福利院了,很想念這裡,你能不能就當我來親戚家玩幾天?”
“好,我只容許你在親戚家最多住三天哦。”
“嗯。”
“曉曉,以後不準不接我的電話了,我真的很著急的。”
“嗯,以後不會了。”
送走錢景,淳曉曉重新回到床上,她的心變得輕鬆很多,因為知道沒有孩子這回事情了,但是一想到張曼麗的自我催眠的不正常狀態,又覺得很可怕。她真想快速打破張曼麗的那個假象的夢境,但是害怕引發了她的過激反應,那一次遇到餘江的母親發生事情的時候,那種恐懼的感覺記憶猶新。
早上上完了兩節課之後,淳曉曉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裡面,卻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
“張曼麗,你來,做什麼?”
“淳曉曉,我知道錢景已經找過你了,雖然我不知道他和你說了什麼,但是有一件事情,他忘記告訴你了。”
“什麼?”
“這個。”淳曉曉看到張曼麗手裡的紅色囍字樣的請柬,心中有了一絲不詳的預感,張曼麗帶著幸福滿滿的表情,“這是我們一月一號的訂婚宴,到時候你一定要來。”
淳曉曉握著那份請柬,真是覺得很沉重。雖然很不想接過,但是張曼麗已經塞到了她的手裡,她難道還要再交還回去嘛?不能,她這樣做的話,只會說明自己認輸。她不會認輸的,錢景是因為她的精神狀況,所以才答應和她訂婚的,是因為愧疚還有可憐。
雖然一直在心裡說著張曼麗是精神有問題的人,但是淳曉曉的心裡還是很難受。這一天都過得恍恍惚惚的,直到放學的那一聲鈴響了之後,淳曉曉才稍微有了一點精神。回到自己的房間,像個木頭人一樣倒在了床上。好累,好想就這麼閉上眼睛,睡過去,不要醒來。
突然房門被人拼命地敲了起來,淳曉曉應了幾聲來了,但是那個人像是沒有聽見一樣,依舊拼命地捶打。淳曉曉開了門之後,見錢景,她想把門重新關上,但是錢景快了她一步,拉著她進了房間,並把門給帶上了。
“我打電話給你,你為什麼不接?”錢景帶著很大的怒氣,迎面襲來,淳曉曉撒著不是理由的謊話,實際上她就是不想接,“我,我手機沒電了。”
“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錢景繼續緊張地詢問,而淳曉曉淡淡地回答說,“錢景,我今天見到曼麗了。”
“她是不是又和你說什麼奇怪的事情?”
“不是奇怪的事情,是很正經的事情,她送請帖給我了,是你們的訂婚喜帖。”淳曉曉一邊說,一邊把那個夾在教科書裡面的喜帖送到了錢景的面前,錢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