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散人的兵刃抵住。
於此同時,秦散人與楊散人已攻到韓右使身前。楊散人用的是一柄大環刀,秦散人則赤手空拳,但看他手上佈滿的老繭,明顯其掌力非凡。
韓右使瞳孔一縮,若是單打獨鬥,兩人必定不是他的對手,可若是兩人一齊動手,他與他們的武功也相差彷彿,只不過他略高一線,可如果對方聯起手來,他也不一定能夠抵住。
但此時後方就是鍾青銘及五行旗弟子,退無可退之下,他只能奮力抵抗。右手摺扇為精鋼打造,橫於胸前,以期擋住大環刀。左手則合而作掌,迎上秦散人抓來的雙手。
然而就在這時,變故又生!只見楊散人的大環刀詭異一轉,改劈為削,斜著向秦散人脖子抹去。秦散人哪料到如此變故?雖想要抵擋,卻以應變不急。猛聽的咔嚓一聲,人頭飛起,秦散人雙眼瞪得滾圓,滿眼都是錯愕及不敢置信之色。
韓右使呆了兩呆,但有許散人反水在先,也瞬間反應過來。緊忙收住擊出的摺扇,卻因收招太急,內息散亂。悶哼一聲,喘息兩下,才問道:“怎麼回事?”
楊散人面上悲哀之色閃過,悲聲道:“金輪法王他們叛出明教,我們五散人得知教主受傷,便想先聚集一起,再回來幫助教主穩定叛亂。誰知道姓秦的竟然被金輪收買,暗中勸我們投靠金輪。施散人與孔散人不答應,便被他暗害了。還好我與許散人警覺,假託答應他,這才能抱住一條命來見教主。教主呢?聽說他中了毒,又受了重傷,現在他怎麼樣了?”
韓右使道:“現在不是談話的時候,許散人抵不住多時,我去助他!”原來許散人雖是偷襲,但奈何金輪法王武功高絕,反應神速。眼見許散人在金輪法王的招式下險象環生,韓右使既知他忠義,自然不能坐視不理。匆匆向楊散人交代了一聲,就大喝道:“許兄弟支援住,我來助你!”運起輕功直接竄了出去。
他這一聲大喝不僅是為了通知許散人,更是為了讓金輪法王分心。許散人雖然貴為散人,但武功卻是眾人中最不濟的。其一向以輕功、偷襲作戰,正面對敵,絕對敵不過金輪法王。眼見許散人隨時斃命,韓右使也只好大喝一聲,讓金輪法王提起防備。熟料他這一聲大喝,確實讓金輪法王攻勢一緩,可許散人卻更為分心,慌張回頭,大叫道:“不要,小心!”
不要?小心?不要什麼?又小心什麼?
韓右使還沒緩過神來,忽然心頭一凜,死亡的感覺從背後傳來,相伴著還有一道凌厲的刀風。
楊散人!
他根本不需回頭,已知道出招的是誰。來不及轉身,依舊向前直撲,同時手臂扭轉,期望用鐵扇擋住一刀。可他反應雖然快,但畢竟匆忙之間,慢了一步,就感覺背後一股撕裂感傳來,鑽心的疼痛,衣衫瞬間被鮮血染紅。
“哈哈哈!”楊散人大笑一聲,毫不戀戰,立即撤身飛退。熟料這時,一柄劍尖從他脖子間穿過,他笑聲立止,口中嗬嗬有聲,似要說些什麼,可惜卻撲通一聲,倒在地上,露出後面李志常冷峻的面容。
鍾青銘身子一閃,緊忙將韓右使扶回。
這時“啊!”的一聲慘叫,卻是許散人因分心之故,被金輪法王斃於掌下。
韓右使的面色十分不好,被鍾青銘扶著,黑著一張臉,沉聲道:“金輪法王,好算計!”
金輪法王似乎並不急著殺了他,笑吟吟道:“錯了,錯了!這可不是我的計策,而是人家楊散人自己想的。只可惜啊,他心向富貴,卻沒命花咯!”
“難道你就有命花麼?”韓右使雖身受重傷,卻依然冷笑道。
金輪法王毫不介意的搖搖頭,哈哈大笑道:“現在你還認為你殺的了我?”面色瞬間變冷,沉聲道:“告訴你姓韓的,別以為你得鍾無仇器重,就以為我會怕你。明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