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拜道:“瑤慈實力不濟,耽擱先生行程,心中著實愧疚。”
趙玄搖頭笑道:“你們既然已經拜了貧道為師,就不要這般客氣。可向你們師姐一般,高興時稱‘師父’。不高興時稱‘你’,再或者直呼姓名。貧道門中,沒得許多世俗規矩。”
李淑面色一赧,白了趙玄一眼道:“師父憑的喜新厭舊,收了新徒弟就來打趣於我……”忽然話語頓住,冷冷一哼,扭過頭又不看趙玄。
卻是還記得之前趙玄不做解釋之仇。
趙玄指著她對張百忍兩人失笑道:“看見沒,就向你們師姐這般,沒事還敢跟師父耍耍小脾氣。倒也顯得親近。”
張百忍、金瑤慈對視一眼,道:“是,師父,弟子受教了。”
李淑冷著臉看著他們,忽然道:“我去生火做飯。”
張百忍忙道:“怎可讓師姐勞累?”金瑤慈也道:“是啊,不如讓瑤慈去吧。”
趙玄攔住兩人道:“讓她去吧,你們做的飯,不一定合為師口味。況且。如今既然有時間,為師正好傳你們一些本門功法。”
李淑聽趙玄如此說。心頭一甜,但依舊冷哼一聲,不看趙玄。倒是對張百忍、金瑤慈面色緩和,說道:“就聽他的吧,某人口可刁著呢,我自己去準備就可以。”不稱師父只稱他。很顯然餘怒未消。
張百忍、金瑤慈再次對視一眼,沒想到竟然還有如此師徒相處之道。如果被他們知道,一開始李淑也想著尊師重道來著,卻被趙玄“逼”的越來越“肆意妄為”,不知道會是怎樣一番表情。
李淑去捕獵、生火、做飯。趙玄將張百忍和金瑤慈招到近前,忽地心中一動,掏出逍遙令,遞給兩人道:“這是為師偶然所得,裡面有江湖六大派中逍遙派的傳承,你們可試探一二,看是否能從中得到一些收穫。”
張百忍大驚:“可是最為神秘的那個逍遙派?”他雖然修煉的文道,但居處遠離京城,正處江湖,是以對江湖六大門派自不陌生。
逍遙派自古以來就是最為神秘的門派,無人知他們的門派駐地在哪,更不知他們如何傳承。只知道每隔千年就會有一名“逍遙子”出世,其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曉人和,明陰陽、懂八卦,醫卜星相、琴棋書畫、機械雜工、貿遷種植、斗酒唱曲、行令猜謎,無所不通,無所不精,可以說風頭一時無兩。
只是上一代“逍遙子”遠出現在五千年前,之後再無“逍遙子”下落,難道自己師父是最新一代的“逍遙子”?
張百忍心中剛升起這個懷疑,就又瞬間否定:如果趙玄真的是逍遙子,就不會說“偶然所得”,也不會說讓他們“試試機緣”了。
想到此處,他沒有立即去接逍遙玉牌,躬身一禮道:“師父,弟子更想學習本派功法。”
趙玄聞言一笑,道:“不妨事,就算你真的能得逍遙派傳承,為師亦會傳你本派功法。至於修習哪個,還需靠你自己選擇。既然如今為師讓你試試,你便拿去試試即可。”
張百忍這才從趙玄手中接過逍遙玉牌,凝神感應片刻,搖搖頭,遞還給趙玄:“師父,弟子愚鈍,毫無所獲。”
趙玄笑道:“這與聰明、愚鈍卻無任何關係,首看的還是機緣。不然為師也不能引出其中傳承,豈不是連為師也愚鈍的很?把玉牌給瑤慈吧,讓她也看看。”
未等張百忍轉手,金瑤慈連忙推辭道:“連師父與百忍都不能得其中之密,瑤慈怎敢不自量力?”
就在這時,李淑提著一頭鹿、幾捆柴回來,聞聲說道:“瑤慈妹妹不必妄自菲薄,他們引不出傳承,那是他們沒有機緣,說不得這機緣就在瑤慈妹妹身上呢。”
趙玄對其笑道:“女媧此言有理,只可惜,為師也讓你看過這玉牌,而這玉牌的機緣也不在你身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