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欣欣和水建黨逛完街就一起坐公交車回軍區了。畢竟,還要回去和家裡人一起吃午飯。
而遠在東北的水家,一家人正在火盆旁吃凍柿子和凍梨,涼絲絲,甜滋滋的,美味極了。大門被人給敲響了。
小六出去開啟門,發現是同村的幾個半大小子,開口邀請:“建義,你們幾個跟我們一起出去玩雪吧,待在家裡多沒意思。”
“秋生,東子,錢串兒,你們先等會兒,我去問問。”
“好嘞,你快去吧。”長得胖乎乎的東子痛快的擺手。
小六回到堂屋,問幾個兄弟:“四哥,五哥,小七,你們要一起出去玩雪嗎?”
“我不去,你們去吧。”水建設畢竟年紀大了,年年玩,早就覺得沒有意思了。
小五和小六是雙胞胎,兩人做什麼總是一起,他是要去的。
小七看向妹妹:“冰月,你去不去,去的話,我用爬犁拉著你,不用你走路。”
劉雪梅也勸說:“冰月,你出去玩會吧,窩在家裡真的挺無聊的。人多活動才更健康。”
“好,那我也去。”水冰月微笑著應下。
當門口的小夥子們看到還有水冰月,一時稀奇,好奇的問小六:“今年冰月妹妹怎麼願意出來了?”
“自然是年紀大一點,好奇心重了,想嘗試一下新事物。今年雪下的早,沒什麼別的可玩的。”
小七拉著爬犁出來,錢串兒說他:“建禮,出來玩雪拿爬犁幹嘛?”
“自然是給我妹妹坐的。”
“……”
大家不再問什麼,一起往山腳處的小坡走去。爬上坡,挨個從上面滑下來,把虛蓬的雪面給壓瓷實了。
純天然的滑梯就出現了,幾人玩的不亦樂乎。水冰月在爬犁上坐好,小七從背後輕輕一推,她就從坡上滑下來,感覺特別爽。
明明是自己在前進,卻好像是所有的景物都在倒退,入目皆是白雪,給人帶來一股眩暈的感覺。
這是不用術法也能體會到的類似於飛行的感覺。等爬犁停下來,她就自己拉著走到坡上,重新滑下來。
那幾個男孩子已經玩厭了滑滑梯,就去平地上打雪仗了,打到最後都是無差別攻擊,水冰月只能看見滿天的白霧,分不清誰是誰了。
當水冰月再次從坡上乘著爬犁向下滑的時候,一隻傻狍子出現在既定的軌道上,一動不動。
她只能把身子的重心偏向一側,使爬犁偏移,避免相撞。最終爬犁在離傻狍子半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但是她由於重心不穩,摔到了雪地裡。
傻狍子竟然還特意湊近,用它無辜的大眼睛盯著水冰月仔細的看,還用鼻子聞了聞。
水冰月嫌棄的推開它:“你趕緊走開,害我摔倒,還敢湊過來。”
其他幾個打雪仗的人注意到這邊的情況,都停了下來,湊過來。六個大男孩跑過來的動靜不小,把傻狍子嚇跑了。
小七趕緊看看妹妹:“那東西沒傷到你吧?”
“沒有,不過我也不想玩了,我們回家吧。要不然不知道一會兒又竄出來個什麼東西。我剛才就差點和狍子撞在一起。”
“那好吧,我們也玩累了,該回家吃午飯了。”秋生也同意了,畢竟打雪仗確實挺累的。這麼冷的天,他們都熱的腦袋冒白煙了。
以前也有大雪封山,兇猛的動物找不到食物下山的。確實還是早點回家的好。
大家就這樣分開了,水家離山腳最遠。沒想到,三個男孩領著妹妹走到半路的時候,那傻狍子不知道從哪竄出來了,一直跟著冰月。
老五問妹妹:“這是不是剛才那一隻?”
“應該是吧,它的下巴上有一豎道黃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