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莫開的狠人。
這樣的存在即使總隊長也心生敬仰,對其的家族成員態度緩和不少。
安德魯道:“是這樣的…………”隨著他的講述氣氛變得沉重而緊張。
“這些血族太過囂張了。”有人氣憤道。
其他人亦是如此,血族竟然敢在維克城大搖大擺。
安德魯像是想什麼,伸出手抓起之前那名被打暈的血族探子,頓時鬆了一口氣。
剛才安德魯投入戰鬥中,沒有時間注意這名血族探子的生死,卻沒想到實力不強的探子,可以在那麼激烈的戰鬥中存活。
總隊長點頭,示意手下處理後續,隨後步伐一邁朝夏修遺逃走的路線追上去。
他不可能坐視不管,就算明知希望渺茫,那也要做到盡力而為。
其他護衛隊成員,分出一部分人審問探子,另一部分人利用對地形的熟知,繞路去抓捕那名行兇的血族。
“我也一起去……”安德魯想要一塊跟去,但是被護衛們打斷。
“不行。這是我們的職責。”
安德魯無奈,只得下去休息,希望他們一切順利。
夏修猶如一隻狡詐的狐狸,穿梭在大街小巷中,不斷留下一串串引人注意到線索,用作誤導追兵。
他對於維克城的地形瞭如指掌,甚至已經規劃好幾條預備路線。這並非是一時的靈機一動,而是很早之前已經準備好的。
儘管他不清楚護衛隊的具體行動,但卻大致猜出對方的行為模式,猜透對方的想法後,便可以貓戲老鼠般戲弄他們。
很快,在夏修刻意指引下,總隊長很快就跟上來。
起初,總隊長也十分疑惑,對方不可能是傻子,更不可能是無能之徒。過去這麼長時間,怎麼會這麼快被追上。
不過,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只好打起十二分警惕,全力以赴。
“你逃不走了,現在整個維克城都已經被封鎖,你:無路可逃,如果投降的話,還能給你一個痛快。”
夏修嗤笑,意外說道:“你真是個老實人,但是老實人一向會很倒黴。”
話音剛落,就有數個機關被觸發,總隊長的表情也由原來的不屑轉化為恐慌。
總隊長急忙施展護體罡氣,周身升起一層堅固的護罩保護己身。
出乎他的意料的,這些暗器沒有他想象中那樣強力,輕而易舉就被防禦下。
總隊長狐疑,難道對方只會一些小手段嗎?單純是因為運氣足夠好,才得以作出那些壯舉。
突然,總隊長聽到一聲機關被觸動的聲音,不可避免身體緊繃。
一塊看起來不算小的巨石,朝總隊長砸來,但是卻被他的護體罡氣震飛。
之後接連幾次,都是這種不重不輕的陷阱,真讓對方只是戲耍他。
他不再去顧慮,使出全力追趕,如同彗星趕月般極速朝夏修撲去。
雙方的距離不斷縮近,夏修卻突然開口道:“我念你修行不易,要不歸順我們血族,從此享盡榮華富貴,更是擁有漫長的壽命。”
總隊長冷哼,斷然拒絕:“你的失敗終成定局,現在只會說大話嗎?”
夏修佯裝出惱羞成怒的樣子,呵斥隊長過於古板,不知變通,並且揚言當今血皇必定會替他報仇,毀滅他們的家園,
“你不會看到那一天的到來。”
總隊長離夏修只有一步之遙時,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地面突然陷下去,猝不及防間,他也跟著掉下去。
夏修不慌不忙的擺手,面具下露出無比無辜神色:“你剛才在說什麼?不好意思啊,我實在沒聽清。”
在巨大爆炸聲中夾雜著總隊長憤怒的咆哮,夏修掩蓋氣息後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