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入松頷首道:“不錯。”
白玉樓嘆息接道:“美人自古如名將,不許人間見白頭。”
風入松聽得說,不禁亦嘆息一聲,若有同感。慕容孤芳忽然道:“也許紅梅盜已經找到什麼妙法,能夠將一個人美麗的容顏保留下來。”笑容一斂,又道:“要使一個人永遠停留在一個年紀實在很簡單。”
白冰奇怪地問道:“姊姊你難道有什麼妙法?”
慕容孤芳道:“一個人生命結束了,年紀自然也同時停頓了。”
白冰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噤。慕容孤芳接著又道:“也只有將一個人的生命結束,才能夠隨意以藥物處理,將他的容顏保留下來。”
風入松介面道:“有關這種記載,老夫也讀過不少,紅梅盜若是真的要將白姑娘的絕世容貌永遠保留下來,相信也只有用這個方法。”
白玉樓厲聲道:“諒他也沒有這個膽量。”風入松冷然一笑,道:“未知白兄有沒有收到紅梅盜的帖子?”白玉樓道:“已經收到了。”風入松道:“上面寫著什麼?”
白玉樓道:“只有我女兒的名字。”
風入松沉聲道:“那麼白兄得當心了。”一頓又說道:“這個紅梅盜據說從來都未曾失過手。”
白玉樓冷冷地道:“這一次卻要例外。”
“白兄武功高強,據知未逢敵手。”風入松淡淡地一笑。
白玉樓道:“山外有山,人上有人,便是我這沈兄弟,也不敢誇言無敵。”
風入松道:“然而白兄卻也不能不承認,沈兄到現在為止仍然是所向無敵,而且機智過人,屢破奇案。”白玉樓大笑道:“想不到風兄遠處大理,也知道我這位沈兄弟的威風。”風入松笑道:“現在沈兄既然就與白兄在一起,紅梅盜又何足懼哉,換轉我是白兄,又何妨開懷暢飲。”白玉樓一怔,又復大笑,道:“風兄說得是,我現在若是仍然將紅梅盜放在心上,豈非就等如瞧不起這位沈兄弟?”風入松道:“可不是該罰一杯!”
“該罰該罰!”白玉樓斟下滿滿一杯,一飲而盡。
風入松舉杯轉向沈勝衣,道:“老夫也敬沈兄一杯,只祝沈兄再顯威風,將那個紅梅盜手到拿來。”
沈勝衣舉杯道:“但願不會辜負老前輩的厚望。”
兩人對飲一杯,意猶未盡,相顧大笑。慕容孤芳心中冷笑,卻不動形色,也沒有說什麼。
白玉樓道:“況且我們現在正在快活林中,那個紅梅盜諒他也不敢輕視慕容世家的規矩,在快活林中生事。”
風入松點頭道:“否則他便得隨時準備挨那位方朋友的快刀!”方重生淡然一笑,道:“我的刀已準備好的了。”慕容孤芳接著說道:“紅梅盜若是在快活林生事,慕容世家當然絕不會袖手旁觀。”
白玉樓笑顧慕容孤芳,道:“我們這邊有許多高於,他紅梅盜再說也不過是一個人,又焉敢輕舉妄動?”
慕容孤芳道:“紅梅盜若只是一個人,又焉能夠做出這許多事情?”白玉樓道:
“他若非不是一個人所為,更就不足以懼。那麼一來,目標增大,單打獨鬥,更非我們的放手。”
慕容孤芳道:“只怕他鬥智不鬥力。”白玉樓道:“我這位沈兄弟智勇雙全。”
慕容孤芳道:“紅梅盜曾經私闖禁宮,在禁衛重重之下,竊走一雙碧玉瓜。”
白玉樓道:“我這位沈兄弟,亦曾經一夜之間,抓住了巨盜白蜘蛛。”
慕容孤芳道:“勝敗在目前未免言之過早。”白玉樓奇怪地盯著慕容孤芳,道:
“姑娘對於紅梅盜似乎特別有好感。”慕容孤芳道:“這大概因為‘紅梅’二字女人味道頗重。”
白玉樓沉吟道:“紅梅盜到底是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