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已多了一抹妖冶的白~
一隻妖孽斜靠在樹幹上,萬分欣賞的將這邊的表演看的津津有味。
哼!我無視他,繼續我的動作。我的身體不斷流著汗,可我的心卻凍住了,漸漸形成了一把冰刀,直接刺入妖孽的身!可惡~死妖孽,竟然敢給我下春\藥?!
一節跳完,我胡亂一抹頭上的汗,轉身就向藍軒婧走去,我邊走邊惡狠狠的瞪著他,手指骨節咔咔作響。
走到樹下,我一抬手攥緊他的領口,慢慢的扯了下來(他比我高太多,我也沒辦法啊~),話一個字一個字的從我嘴裡蹦出,“藍軒婧,我問你,昨天你到底有沒有給我下-春-藥!”我還沒去找你呢你就自己送上門來了。
我的問題本來是個很嚴肅的問題,哪知那妖孽卻笑得不以為意,竟還一口承認了,“小雅兒,沒想到你昨晚還是中了春\藥。”
“你啥意思,說清楚點。”我死死攥著他的衣領,弄得他春光外洩也在所不惜。
“我的意思是說,我昨天已經給過你解藥了。怎麼?你是沒有服用還是怎麼了?”
“……”解藥?
“就是你從我那拿去的那個小瓷瓶啊~”
“……”那玩意兒是解藥?
“藍軒婧!你丫的存心跟我過不去是不,幹嘛給我下春\藥,有什麼陰謀,說!”我越想越氣憤,就算給了我解藥又怎麼樣?
給我下藥又給我解藥,你是拿我耍著玩兒呢還是讓我給你試藥呢,真是~
“小雅兒兇起來真是可愛~”藍軒婧魅惑的笑著,一個轉身將我抵到樹與他之間,他將唇緩緩貼於我耳邊,低低的笑,“小雅兒到說說,我為什麼要給你下春\藥?”他的潛臺詞是:明知故問。
藍軒婧的氣息絲絲竄進我耳朵,是呀,一個男人給一個女人下春\藥還有什麼目的?我氣的牙癢癢,恨不得咬上他兩口。
藍軒婧繼續笑著,還伸手將我的髮梢拿在手中把玩~“小雅兒,你可知,我喜歡你呢。”隨即他又用那雙明眸萬分嗔怨的看著我,“可是你昨天最後的話傷到我了。真的。”
喜歡~妖孽竟然說喜歡我!天~
他竟然還說我傷了他!哦~我實在受不了了,一把推開他,“我告訴你藍軒婧,敢給我下春\藥,你厲害。咱就走著瞧。哼~”我一撫衣袖,邁著步子憤憤然離開。
死妖孽,你就等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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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豬!你的鼻子有兩個孔;感冒時的你還掛著鼻涕牛牛。
豬!你有著黑漆漆的眼;望呀望呀望也看不到邊~”
我伏在几案上一個勁兒的的塗塗畫畫,嘿嘿,藍軒婧,你就等著接招吧。
“好啦。哈哈~”我將筆一擱,拿起自己的畫兒欣賞起來,這畫的真真是不錯啊。瞧這眉眼兒,瞧這小嘴兒,瞧這香肩~哈哈,沒想到本人還有這個天賦哩。
面前的紙張上,一白衣美男子斜倚著身,香肩半裸,身材不算健碩但也是恰到好處。最要命的是,那張精緻到無懈可擊的面容上的那雙勾魂攝魄的美眸……
哇~怎是一個美字了得~一個藍顏禍水橫空出世。
“公子,這是……軒婧師父?”我將小綠叫了進來,小綠看著那幅畫愣住了。
“嘿嘿。”我給了小綠一神秘的微笑,“小綠,你過來,”我拉了小綠下來附到她耳邊“我跟你說……”
……
三天之後。
小鎮之中畫頁滿天飛,那副“藍顏禍水”幾乎人手一份。人們看到那畫中男子之時,無不被他的美貌所震懾。不光是女人,就連男人也是喪了魂~
作者有話要說: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