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的基本功是最為考驗,這點是肯定的。
到了晚上時分,做了一桌十多道飯菜,與常永軍等人一塊度過了這比賽前的最後一個夜晚,三五天比賽過後,他們又要各奔東西,或許很長時間不能再見面。
第二天,陳逸並沒有因為比賽而耽誤了鍛鍊,依然早早的來到了公園,自然遇到了那些溜鳥的熟人,那些人一見面就問溜鳥圖畫好了沒有。
陳逸則是一笑,說自己已經交給了養鳥協會的呂老,他今天估計就會拿過來了。
眾多溜鳥之人這才滿欣歡喜的離去,這幅溜鳥圖說的是他們的故事,可以讓他們從畫中找到一種歸屬和親切感,他們又怎能不關心呢。
鍛鍊了一會,陳逸便回到了酒店,然後拿上比賽證明走出了房間,這次第一場的比賽將會在玉器廠內的大型會議室舉行,開幕式的話,就在玉器廠門前廣場舉行,其用意自然是讓來往路上,看到玉器廠的繁榮,而第二個玉石雕刻專案的比賽,自然會在玉器廠的雕刻車間。
走出房間之時,正好看到常永軍和他幾名師弟前來,陳逸不由一笑,向著常永軍打了聲招呼,“常大哥。”
“哈哈,陳老弟,我們正要去找你呢,趕快下去吧,快到規定的時間了。”常永軍大笑了一聲,帶著陳逸等人坐上了電梯。
電梯之中,常永軍笑著問道:“陳老弟,緊張嗎。”他雖然知道陳逸廚藝了得,但並不知道其玉雕水平如何,才學了半年不到的玉雕,他實在有些擔心陳逸可能無法完成比賽。
“常大哥,只要擁有自信,比賽根本沒有任何好怕的。”陳逸笑著說道,他現在的整體實力,已然超過了這次比賽,又如何能出現緊張的情緒呢。
“恩,就是,陳老弟,沒什麼好怕的,好好發揮。”常永軍笑著拍了拍陳逸的肩膀,感覺陳逸的身體十分的平穩,根本沒有其他人比賽前的輕顫。
來到酒店樓下,之前入住的一些玉雕流派的弟子,已然各自聚集,向著玉器廠而去,而這個時候,他們看到了周秀龍和鄭立林這兩派的人員。
當看到他們兩派所穿的衣服時,眾人不禁有些驚詫,這周秀龍和其兩位師弟身上所穿的是白色的襯衫,背後用紅色的字型寫了四個大大的字,揚州玉雕,其正面右胸口處,有一個玉佩模樣的圖案,上面用小字寫著揚州玉雕。
而與周秀龍不同的時,鄭立林以及他的兩位師弟所穿的是綠色的襯衫,那一種如同翡翠般的綠,上面同樣十分顯眼的寫著蘇州玉雕四個大字。
在酒店大堂之中,這一白一綠的襯衫,可以說十分的耀眼,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力,看到這一幕,陳逸無奈一笑,這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是蘇揚兩地的玉雕流派啊。
“陳逸,你的廚藝厲害,可是你的玉雕,絕不如我們,才學了半年就來比賽,你還是回家裡當廚師吧,今天我就和鄭立林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失敗,是不是,鄭立林。”此時,看到陳逸,周秀龍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冷哼了一聲,態度十分倨傲,然後還朝著身後的鄭立林問道,似乎想讓鄭立林也來羞辱陳逸。
鄭立林看著周秀龍這逗比般的模樣,頓時帶著他後面的兩位師弟,直接走出了酒店。
“哈哈,周師弟,你的鄭師兄可是沒理你啊,還不趕緊把他追回來。”這時,陳逸旁邊的常永軍大笑著說道,話語中帶著濃濃的嘲諷。
而旁邊其他玉雕流派的人看到此幕,也是發出了一陣陣的鬨笑聲。
周秀龍頓時面色變幻不定,扭頭看到了鄭立林已經走出了酒店,頓時一怒,大罵了一聲,“媽的,鄭立林這個傻b,我們走。”說著,帶著兩名師弟快步走出了酒店,而身後,也再次傳來了一陣陣的大笑聲。
陳逸輕輕一笑,這周秀龍和鄭立林兩個貨色,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