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的電話他可以不接,這呂老的,就不得不接了,他很快按下了接通鍵。
“陳小子,你就別想隱瞞了,你師傅鄭老頭什麼都告訴我了,快把發現那製作秘法的過程跟我說一說。”電話一接通,呂老便直接開口說道。
聽到呂老的話語,陳逸忍俊不禁。果然古玩圈裡個個都是能演的好手,“呂老爺子。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知您老所說的是那個製作秘法,玉雕嗎。”
“你小子,別給我裝蒜,就知道你小子發現了寶貝,不告訴我們,那件王羲之真跡也是一樣,快說,到底是不是真的,要是不說,回來有你好受的。”呂老頓時有些惱怒的說道。
陳逸咳嗽了一聲,卻是根本沒有因為呂老惱怒而有任何的變化,“咳,呂老,我確實不知道您老說的是哪一件寶貝,要不,我回去查查自己的寶庫,再告訴您,另外,我師傅不是什麼都告訴您了嗎。”
“你小子,跟你師傅一樣,一肚子壞水,孃的,給我個痛快說,柴窯到底有沒有製作出來。”聽到陳逸這推脫的話語,呂老忍不住罵了一句粗口。
對於古玩收藏家來說,消失了千年的瓷器之冠,柴窯,意味著什麼,不言而喻,所有收藏家,都在收藏的過程中,探尋著華夏燦爛的文化,而柴窯瓷器,已然消失千年,現在傳出被製作了出來,所有人,都不可避免的想要得到這個訊息的準確性,然後,再真正的見到這傳說中的柴窯瓷器。
特別是想呂老這種認識訊息源頭的人,更加想要知道這訊息的真假。
“柴窯,這東西不是消失千年了嗎,怎麼,現在出現了嗎。”陳逸故意裝做迷茫的說道。
呂老徹底無語了,這小子比他師傅還滑頭,“算了,你小子就抱著秘密睡大覺吧,我直接去景德鎮砸門。”
“咳,呂老,我真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麼秘密。”陳逸心中嘿嘿一笑,想要激自己,可是沒門。
“陳小子,別讓我看到你。”呂老拋下一句狠話,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陳逸苦笑了一下,估計自己從香港回到內地後,要遭到許多人的聲討了,不過,相信柴窯瓷器,會讓他們直接洩氣的。
電話剛結束通話,又響了起來,陳逸一看,得,自己今天別想安穩的畫畫了,還是回酒店去吧。
一個個電話不斷打來,他可以說接了幾個小時的電話,簡直是讓他重複了一遍自己認識的都有哪些人。
從浩陽到凱里,從凱里到嶺州,從嶺州到天京,從天京再到景德鎮,而且在傍晚的時候,香港的一些人,也是打來了電話,讓陳逸感嘆一笑。
這些人代表著他的經歷,更是代表著他朋友的數量和關係網的廣闊。
香港的顧老,莫老,以及在捐贈時候認識的一些董事,還有在馬場中繪畫認識的一些有名的會員,都是一一打來電話,而蕭盛華,更是乾脆,直接來到了他居住的酒店中,詢問這件事情的真假。
“小逸,這件事情,應該是真的吧。”蕭盛華來到酒店後,毫不猶豫的問道,只不過話語中,有著很大的不確定。
柴窯瓷器,消失了千年,現在得到了其製作秘法,又重新制作了出來,這簡直聽起來如同天方夜譚。
“什麼是真的,華叔,麻煩你說清楚點。”陳逸繼續裝出一副茫然的模樣。
看到陳逸這模樣,蕭盛華無奈一笑,“算了,從你這反應上看,十有**是真的,我也不問了。”
“華叔,我什麼反應啊,我真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事。”陳逸面上的神情沒有任何的改變,既然演戲,就要演全套。
“算我什麼都沒說,我們還是說說那報社的事情吧,今天早上,那報社刊登了一封道歉信你知道吧。”蕭盛華直接擺了擺手,認輸道。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