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了!”撲撲是他對化妝的稱呼。
丁童看他臭美的這個勁,又好氣又好笑,拍了他屁股一下就說:“男孩子哪有化妝的!你撲撲以後去到學校,你的水蜜桃要笑話你的!”
聽媽媽這麼說,小傢伙才放棄了這想法,卻還是摩挲著臉上的疤有些耿耿於懷。
盧芳照例已經讓車等在樓下,兩人送完彭皓就直接去公司。
……
那天晚上以後,瞿然一直沒法忘記那個在自己身上流著眼淚印下淺淺一吻的女人,那種酥酥麻麻異樣的感覺,時不時就爬上他的心頭。
他承認自己是個很大男子主義的人,女人對他而言,除了滿足慾望以外,最多也就是娶回家生兒育女罷了,這些年浸泡在紙醉金迷和酒色財氣裡,比丁童漂亮身材好的女人他見得多了去了,可就是吃飽喝足以後沒有任何一個能讓他像這樣去心心掛念。
他向後一倒,腿上輕輕一用力,椅子就轉了個面,讓他人正對著外面層次不齊的高樓大廈。手裡的紅酒也因為這樣晃動了起來,讓酒杯掛上一層起伏的紅色。
瞿然輕輕轉動杯子,那紅豔豔的一抹就不斷耀著他的眼,只不過是吃不到而已吧?得不到的東西所以他總是心有遺憾,他自己這麼解釋。
秘書這時候推門進來,“瞿副總,這是您一會兒要籤的檔案!”
瞿然轉過來時,視線平行位置正好對上女人的乳|溝。他蔑視地勾了一下嘴角,放個檔案需要你把腰彎成那個樣子嗎?
國外的事情他這段時間只能是透過電話會議來做處理,老頭子為了多壓住他些時日,硬是以身體不適把公司扔給了他。
結果從他一來,公司裡過半的女員工都變成了這樣的打扮。他是不拒絕美色,可是卻絕對抵制辦公室戀情。在他眼裡公歸公、私歸私,二者絕不摻和到一塊,否則只能是自找苦吃。而之所以沒有對她們的儀表做出任何回應,只不過是因為它還沒有影響到任何正常秩序,所以讓大家都飽飽眼福罷了,這對其他男員工也不失為一個好福利。
“你放在這,我簽好以後進來拿。”
女秘書雙手杵在桌子上做出一副好心提醒的無辜狀,“可是瞿副總您剛回來接手公司,很多東西也許不太熟悉,我在這的話還可以跟您解釋解釋合作案裡一些您不太清楚的東西。”
“我想以我的認知能力要了解這些應該不難。”
見瞿然已經有些不耐煩,她只好識趣地退出辦公室。
盧芳把彭皓接到公司的時候,齊天還在為近來多到壓得他抬不起頭的工作量連續加著班,小傢伙熟門熟路的竄到他那直接去翻辦公桌抽屜裡的零食。
找了半天只尋獲出一個方形彩色包裝的東西,“小天小天,幫我撕開呀,你的糖怎麼和我的不一樣呀?”
齊天低頭一看,不得了,他怎麼不知道抽屜裡居然有杜蕾斯。他連忙哄著把這東西從小傢伙手裡拿過來藏好,開什麼玩笑,這要讓丁童看見了他還有命活嗎!上次的那個女人送去了醫院連夜就做了手術,醫生說胸部的矽膠體因為重力導致破裂,當時他就想起丁童走之前甩下的那句話——下次就爆他的……靠!她這是準備爆哪啊?想到這齊天都忍不住並了並腿。
“小天,你這的那些零食呢?”
“誰教你的,什麼‘小天’,叫叔叔!”這小子,反了他了。
彭皓吐了吐舌頭,“你不是叫我小祖宗的嗎?我們老師說,祖宗比叔叔大得多得多!所以我怎麼能再叫你叔叔呢?就勉強叫你小天好了。”他說得義正言辭,好像在說的什麼真理似的。
齊天眼睛一翻,差點沒被他接二連三氣得背過氣去。
沙發上的盧芳忍不住笑出了聲,“好了寶寶,咱們去找媽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