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看著我呀,先生,我並無惡意。”科裡輕微地皺眉,那種由香菸引起的好聞的味道消散的快了些,“我還未感謝那天你把我送進房間,你很少有這樣的好心。”
切斯特的目光沒有移開,他的身體好像還有些緊繃,跟那些即將上戰場計程車兵沒有什麼差別。
這樣的感覺讓科裡想笑,即便他從未停止。
“說真的,先生。”科裡攤開手,“你似乎很緊張,你這樣總讓我想起我們之間發生過不好的事,可是並沒有對嗎,我們之間從未發生過任何事。”
所有的一切都是該死的資訊素的誘引,雖然其中包含著快樂刺激和少許的瘋狂,但它終究搬不上臺面,它不該被過度的評論。
如果沒有資訊素就根本沒有發生。
科裡走近切斯特:“你知道的,先生。你不該在意這些,這只是個秘密,轉眼就忘的秘密。沒有人會知道。Alpha和Omega之間能幹得事太少了,這平常到根本不用去記憶。”
他們四目相交,科裡察覺到男人身上壓抑不住的怒氣。
像是冰原底下的一把火焰,崩潰時將會毀滅一切。
但科裡不會讓平衡打破。
他想著什麼東西能讓切斯特平靜下來,或許是那本書,古銅色的鑲著花紋的他老師的書。又或許是Omega資訊素。
科裡說:“我想向你提個要求,先生,我想出去,這需要你的陪同。我不介意是明天或者後天,更不介意與你一起外出。我呆在這裡實在是太久了,無聊透頂。”
在科裡話語剛落時,一股淡淡的香味襲上了切斯特的身體。
在那香味碰觸到切斯特的嘴唇時,切斯特見到了一大片藍。
是隱藏著危險的壯闊的大海。
這幾乎可以算是不歡而散,但科裡卻預設了這是個好結局。
他期待著那天會有個好天氣。
同意來得很快,至少比科裡想象得快。當薩妮來通知科裡的時候,科裡都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什麼毛病。
他快速從床上起來奔到窗前拉開窗簾,淡淡陽光投射下來正照著他的臉。
天空可貴地出現了一種淺淡的藍,地面也是乾的。
科裡想也許他要學薩妮一樣感謝下上帝,可他還沒做出什麼動作就被薩妮催著去洗漱。
科裡穿上了平常穿的棉襖、格子襯衫、牛仔褲和皮靴子,對著鏡子來回照了幾遍,轉身掛著一副笑容走出房間。
他出來時看見切斯特坐在大廳的短沙發上翻著書,手裡端著個鑲著金邊的白杯子。
白杯子裡散著熱氣,科裡猜測裡面裝著他喜歡的咖啡。
薩妮走到切斯特身邊彎腰輕言道:“威廉姆斯先生。”
切斯特放下杯子把書蓋上,他側過頭,目光越過薩妮落到了後面科裡的身上。
他的目光有些冷,像是看著陌生人般看著科裡。他的臉上沒有一丁點的欣喜,或許是因為他在做一件他討厭的事。
科裡對上他的視線,他情緒裡的高興還沒有離去,他可不會讓切斯特壞了他的心情。
切斯特沉默地起身,他似乎沒什麼精力去回應薩妮。他撈起沙發上的大衣,邊走邊往身上穿。
科裡走過去跟在他身後。
薩妮站在主房門口再次向切斯特的背影行禮。
走到半路一個警衛跟了上來,在切斯特身旁低聲說話。科裡在一邊挖著耳朵,他無意聽他們在談論什麼。
切斯特淡淡地點下頭,揮手讓警衛離開。
警衛便站在原地沒有再跟上來。
科裡和切斯特兩人並排著順著路向前,到達大門時門衛阿瑟走出來為他們開門,低聲詢問是否要通知司機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