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澤神君又氣又疼的調皮徒弟了。
果然,若絮撅了噘嘴說道:“我又沒做錯什麼,平白無故的禁我的足,即便是師父也不行,我雖不能跟他理論,但無聲的抗議總行吧。”
“我就不吃飯,不理他,這樣過了三天師父見我病懨懨的就心疼了,特意從下界仙山提了會做許多菜餚的廚娘來變著花樣的做好吃哄我吃飯。”
“真羨慕你,若是我這樣,帝尊估計會說餓死也好,免得學藝不精損他顏面。”雲渺嘆息道。
“哈哈,我就是知道師父心疼我,才敢這麼做,最後我說解除禁足,並且讓我繼續跟扶桑星君來往我就吃飯,不然我就餓死自己。”
“我師父無奈只得答應,只是從那之後,他就有些悶悶不樂,看我的眼神都有些憂愁。”若絮幽幽的說道。
“若是我也有個你這麼淘氣跟我對著幹的徒弟,我也憂愁啊!哈哈哈······”雲渺撓著若絮的胳肢窩笑道。
“好啊,你居然取笑我,看我怎麼收拾你!”若絮伸手也朝雲渺的腋下撓去,雲渺笑著跑開,兩人你追我趕鬧做一團。
此時妙華宮的紫芫花樹下,華胥神情端穆的畫著一幅群山流雲圖,岐澤執著筆半天沒落下,只是一杯接一杯的喝著無憂釀,雪白的宣紙上倒落了好幾滴墨,似乎心思並不在這其中。
“這無憂釀可不是解憂的良藥,東隅取名不過是為了應景,你酒量本就不好,還是少喝些吧。”華胥淡淡說道。
“兄長,你能不能尋個由頭把那扶桑星君給調離天宮啊?”岐澤索性放下手中的筆,靠坐在紫芫花樹上。
“為何?”華胥微訝,停下手中筆,抬眸看向岐澤。
岐澤微囧,偏頭小口喝著酒甕聲甕氣的說道:“就是看他不順眼,又不降他職位就調離天宮罷了,只要不出現在我眼前就好。”
“哦,這可不像你岐澤神君的作風,你不是最討厭以權謀私嗎?”
華胥饒有興趣的看著已經微微有些醉意的岐澤,自己這個小義弟從來不曾開口向他要求什麼,今次這般反常定是有什麼隱情。
“罷了,我自己想辦法。”岐澤被看的有些尷尬,還是自己考慮不足,這樣大咧咧的要求調離扶桑星君,這不是此地無銀三遍兩嘛,起身就準備離開。